緊接著,一個滾燙的吻便落了下來。
我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抱的更緊了……
這個吻來得有些猝不及防,白澤的吻帶著久藏的熾熱與小心翼翼。
先是輕啄唇角,像試探薄冰是否承得住重量,直到我不在反抗攥緊他的衣襟時,他這才徹底將我揉進懷裡。
他腕間的金屬錶帶硌得我腰間生疼,這與他掌心的溫度形成鮮明對比,卻又莫名讓人臉紅心跳。
車外綠燈亮起,後排車輛的喇叭一直按個不停,白澤卻好像聽不見一樣,我想要再次推開他,提醒他得開車了,卻被更近的環住了我的腰……
最後他這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我的唇,與此同事,他喘著粗氣,喉間溢位一聲低笑:
“他們在催……”
我也喘著粗氣眼神迷離的看著他:“快別鬧了,好好開車 ……”
“好……”
他嘴上這麼說,可唇卻又在此貼近了我,輕輕咬了咬我的下唇“。啊……疼!”
我驚呼這,掌心抵在他胸口輕推,他這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我。
車子再次發動車子時,我從後視鏡裡瞥見自己泛紅的眼角,又偷偷看他耳尖未褪的緋色,心裡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
他腕間的紅瑪瑙蓮花隨著車身晃動輕顫,像是還在回味方才的溫度。
在那之後,白澤握著方向盤的指節都泛了白,呼吸也是又粗又重的不說,他整張臉漲得別提有多紅了,那紅的就跟得跟剛生吞了一整頭壯陽鹿似的,連耳尖都泛著不正常的緋色。
他時不時用餘光瞟向我,可即便是餘光,那目光灼熱得依舊好似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似的。
我被他看的心裡有些發毛,連忙把往車窗的位置縮了縮,儘量 他保持這最遠的距離。
隨後,我抱緊雙臂警告他:“白澤!你好好開車行不行?別總拿這種眼神看我,怪滲人的!”
他哼笑:“哼,那你能不能,不要總是盯著我看啊!”
“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盯著你?”我反問。
“我不是有意想可能你,我是在看你那邊的後車鏡……”他嘴硬。
“反正……你好好開車便是……別在胡思亂想了。”
“我忽視亂象什麼了?是你總用那種眼神看我好不好! 你只要不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就不能忽視亂想!”
“那種眼神?"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他視線再次瞥向我:“你看你看,就是這種眼神,孟瑤難道沒人和你說過,你的眼睛會勾人魂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