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這東西你取也沒用,必須為師親自去拿才行。”
“那您慢著點!”
見師父進了供屋之後,我無意間往樓梯後面的廚房瞟了一眼,正好瞅見李木子正和王媽在那竊竊私語。
她們二人聽見動靜之後,便轉頭看向我和白澤,隨後都捂起嘴偷笑。
得,不用問,肯定是李木子又在和王媽學我昨晚喝多後,主動打電話給白澤的事。
哎呦,我這昨晚到底說了什麼啊……
李木子這個大嘴巴,怎麼見誰就和誰學這事啊!
萬一我真說了些什麼肉麻的話,就這麼給傳出去往後我可咋見人啊!
……
大師兄經過兩天的調養之後,如今已經清醒過來了。
我們進屋時,正好看見林雪把他倚在自己的懷裡,一口一口地喂他喝米粥。
大師兄看見來人是我和白澤之後,情緒顯得有些激動,想要開口喚一聲我倆的名字,卻忍不住一陣嗆咳。
林雪見狀連忙把碗遞給了秦明,並拿起紙巾輕輕擦拭了下他的嘴角,動作自然得像是相伴多年的夫妻。
大師兄蒼白的臉頰泛起薄紅,想躲開卻沒什麼力氣,只能垂著眼睫嘟囔:“我自己來。”
“你現在這麼虛弱,還逞什麼強?” 林雪看似嗔怪,實則看向大師兄的眼裡卻滿是溫柔。
“師弟……你怎麼也來了?”
大師兄努力向白澤擠出一個微笑。
白澤無奈地衝著他嘆了口氣:“還不是你的好師妹,好端端的非學人家喝酒,結果把自己喝多了,我這實在不放心,大半夜的把她送了回來,索性也就跟著留了下來。”
大師兄一聽我喝酒了,原本舒展的眉頭立刻皺到了一起:“瑤啊……你這身上還有傷呢,怎麼還學人家喝酒呢?再說你根本沒有酒量,這不是胡鬧嗎?”
我白了一眼白澤,隨後走到大師兄的身邊和他撒起了嬌:“大師兄……你別聽他胡說,我喝的是米酒,酒精度才三度,根本醉不了人的……”
白澤好像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拆我的臺似的。他冷哼一聲說道:“哼……關鍵是這傢伙能喝米酒把自己喝成失憶,這你敢信?”
“白澤!” 我惡狠狠地瞪向他:“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此時,正巧師父拿著個藥箱走了進來。
“聊什麼那,這麼熱鬧……”
見師父問話,原本輕鬆的氣氛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秦明很有眼力見的,連忙上前接過師父手裡的藥箱。
我也緊忙拿來一個板凳讓師父落座在大師兄的床邊。
師父撩衣落座之後便仔細觀察起大師兄的氣色。
“嗯……你今日看起來倒是精神不少,來把手伸出來,為師幫你把脈。”
“有勞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