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小聲回了他一句:“你傻啊,這都不明白,支鍋的就是說倒斗的,盜墓賊你聽說過嗎!”
年輕的一拍腦門,恍然大悟:“哎喲!合著說的是刨人祖墳的!原來指的是盜墓賊啊!唉,孔哥,那這事不對啊!孔大爺老爹如果跟盜墓賊真扯上關係,那他是咋當上這村支書的啊?”
馮哥趕緊捂住他的嘴:“閉嘴!就你話多!”
即便他二人都是壓著嗓子說的這些,可他們之間的談話還是被在場的眾人聽的清清楚楚。
孔大爺急得直跳腳,甚至當即喊出他大姐的大名:“孔祥蓮,你是不是瘋了!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說這些到底安的什麼心!”
孔家大姐見自家弟弟這麼質問她,不怒反笑。
“哼,我安的什麼心?孔祥生,你別在那裝犢子。要不是咱爹當年淘到了值錢的玩意兒,你能在咱村當上村幹部?還村支書呢,你這村官是咋當上的你心裡沒數?”
“孔祥蓮!你真是越說越離譜了!”
“我離譜?呵呵呵,你和孔祥順你們兩家拿到的好處最多,可我和祥雨我們倆又得到了什麼?憑什麼好處都讓你們佔了!”
“從小到大,家裡髒活累活都是我和祥雨我們姐倆幹,可回過頭來就連吃飯時候都不能上桌,甚至還要吃你們吃剩下的,憑什麼!”
孔祥蓮越說越激動,眼淚鼻涕糊了滿臉,突然一把扯散頭髮,披頭散髮的模樣活像個瘋子,她哭喊了幾聲後轉而又冷笑了幾聲。
“哼,呵呵呵,哎呀要說這人啊,真是沒法看,咱爹活著那會,咱娘不待見我們姐倆,可那又怎麼樣。
咱爹走了之後,她不還得指望著我們姐倆照顧她,不指望我們姐妹倆,難道要指望你們這兩個娶了媳婦就忘了孃的白眼狼嗎!”
一直沒說話的孔家老三,也就是孔祥順開了口:“你別在那胡說八道,我為什麼不去看老孃,還不是你在中間挑撥我媳婦和我娘之間的婆媳關係,如果不是你,咱家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當年,咱爹走了之後,咱娘就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我兒子孔令志的身上。你見此就故意挑撥我媳婦和老太太之間的關係,讓她倆因為大志的教育問題成天干仗,最後老太太心寒了,也就不幫我們帶孩子了。
可長時間看不見孩子老太太也想啊,你就趁著這個時候讓你兒子,和祥雨家的兒子成天在老太太眼皮底下晃悠。
並且你們倆每次來看老太太都不是空手來的,還假意對老太太表現得極為孝順,時間一長,再加上老太太上了些年歲,自然會對你們產生依賴,對你們的話也是言聽計從。
可你們要是真心對老孃好,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問題是你們根本不是真心的。
為了挑撥老太太和我還有二哥之間的關係,你們可以說是煞費苦心。
別的不說,我就問你一句話,二哥家老大丫頭的腿是不是你處心積慮讓那大黃狗給咬斷的,那條狗本來就是個瘋狗,你卻故意把它養在老太太的院子裡。
算好時機之後,你又把它放出來咬那兩個孩子,要不是當天幸好有人路過,老二家的兩個丫頭就沒命了,你怎麼這麼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