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這孩子咋睡著了?瑤瑤咋沒去上學呢?”
“嗨,你別提了,昨天晚上啊出大事了!”
……
姥姥絮絮叨叨把昨晚的事跟姥爺說了一遍,姥爺聽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再一聽我是為了救白澤才迫不得已走陰後,姥爺更擔心了。
“瑤啊,那白澤現在咋樣了?他得啥時候能醒啊?”
“姥爺,你別擔心,早上師父給我來過電話了,說白澤昨晚手術很成功,現在生命體徵基本穩定了,只是人還是在昏迷著呢。師父說他過了四十九天後就能醒了。”
姥爺這才長舒一口氣,還囑咐我,等過幾天他讓我帶他去白澤住的醫院一趟,他要親眼看看白澤才安心。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姥爺。
其實不光是姥爺想去看看白澤,我也想啊,要不親眼見見白澤我也是不放心的。
畢竟他那可是多處內臟破裂啊,聽說身上的血都換了三次才把血止住的,他這得多遭罪啊。
而且,他的魂魄這會還在地府受刑呢,又是刀山又是業火深淵的,那得多疼啊,怎麼能挺得過來啊!
……
王小強沒醒之前,我又趁著上午陽光正好,在院子裡打了一會兒坐,試圖調服體內的真氣。
肉身打坐,可不比用靈魄靜心來得快,這剛一坐下,身上各種難受的感覺就都來了。
要不咋說這肉身是業障之身呢,不管是誰,多多少少都會有點胳膊疼,腿疼,脖子疼啥的。
我自然也是不例外的,尤其這走陰剛回來,身上陰氣還重著呢,這會兒感覺身上哪哪都疼的要命。
好不容易稍稍靜了靜心,剛要入定,門口就傳來了二姨的聲音:“瑤啊,二姨回來了!你快過來接二姨一下啊!”
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可一睜眼還真看見二姨了,她正推著一個大行李箱,拎了好幾袋禮盒往院裡進。
在她身後還跟著個20左右歲的姑娘,長得還挺文靜。骨架雖不似我們東北女人那麼高挑,但面板卻很細嫩白皙。
眉如遠黛,鵝蛋臉,薄嘴唇,一笑還有一對甜甜的小酒窩,很是討人喜歡。
見狀我連忙起身幾步向前:“二姨,你回來了!”
說著,我還不忘回頭喊姥姥:“姥,你快出來看看,看看誰回來了!”
二姨笑道:“瑤啊,想二姨沒!”
我一把抱住二姨,然後跟她貼了貼臉:“嗯,想了!二姨,你今年過年都沒回來,都這麼長時間了我能不想你嗎!”
二姨摸了摸我的頭髮:“二姨不是想趁著過年多賺點錢嗎!瑤啊,這麼長時間沒見,你都成大姑娘了,你看你這個頭都快趕上二姨高了啊!這些日子,你這個子倒是長了不少!”
其實我那會也沒長多高,頂多也就一米五多點,可二姨也就是個標準身高,一米六四的個頭,這會看我踮起腳尖都能和她臉貼臉了,她還顯得很高興。
轉頭,二姨又對我介紹起跟在她身邊的姑娘:“瑤啊,她叫鄧香,是二姨的同事,你管她叫香姨就行。”
我甜甜地喚了一聲:“香姨好。”
香姨說話聲音很甜,但聽口音應該是南方人:“你好呀瑤瑤,常聽你二姨提起你,今天終於見到你本人了,你長得可真漂亮。”
“鳳雲,你回來了?老頭子快出來,鳳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