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就全解釋通了啊,原來之前白援朝是被情蠱所控,才會那般的維護她相信她,如今情蠱一解,她便能看清莉莉真正的嘴臉了。
……
莉莉依舊不死心,一把揪住白援朝的褲腳,還在試圖為自己辯解:“援朝,援朝,你聽我說,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一定是閆瓊這個老傢伙,他故意害我,這些蟲子說不定就是他事先準備好的,我為你付出了那麼多……”
不等她把話說完,白援朝照著她的胸口上前又是一腳:“你還敢狡辯!”
“我問你,白澤之前身患多年怪病,時常發瘋,精神失常,是不是你在背後搞的鬼?
如果不是閆大師收了他為徒,教他剋制蠱蟲方法,要不是我兒天資聰慧,用內力逼出蠱蟲,他現在就是個沒腦子的傻子!”
“不是這樣的,不是的……”莉莉眼神呆滯,神情木然地搖著頭。
大師兄推著我坐在輪椅上,聞言,我看向師父:“師父,白總說的可是真的?”
師父點點頭,滿眼心疼:“確實如此,你二師兄早年間與我結下師徒緣分,的確是因為他身患怪病,時常頭疼欲裂,像是有東西在啃噬他的頭骨一樣。
白總尋遍天下名醫,卻未能查出病因,無奈他只能把澤兒送到了我這。
我記得那時候,澤兒母親剛剛過世不久,白總就帶著澤兒還有莉莉登門,求我救救澤兒。
我與澤兒母親本就交情頗深,見她遺孤有難我自然願意出手相助,只是與他父子二人接觸一陣後,我便察覺出了端倪,那時我便可以確認,他父子二人都被人下了蠱,而白總種的蠱還是情蠱,在看看他身邊形影不離跟著的莉莉,我便當下明白了一切。
我讓白總把澤兒留在我身邊,並未對他做出任何承諾,因為我知道莉莉是想要他命的,如果我顯得過於高深,肯定會引起她的警惕。所以這些年我一直謊稱沒查出病因。
澤兒在我身邊一留便是十幾年,起初,我並沒有收他為徒的心願。
只是這孩子天資聰慧,見我每日清晨在院內練武,他便站在我身後有模有樣地模仿我的動作。
見我畫符,他也會提筆學畫,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有一日,家中來了一位身上有撞客的事主,那人被那撞客纏了多日。
閆卓把他們引進院子時,白澤突然在那人身後,掐了個三清鎮煞訣,並用他自己畫的驅邪符咒,把那撞客給趕走了。
那事主連屋門都沒進就好了,我當時心中狂喜!照貓畫虎,臨摹符咒的比比皆是,可畫完的符咒能真正有靈氣的卻寥寥無幾。
澤兒是道門奇才,他只是看我畫,便領悟到了畫符要領,當下我便決定收他為徒,教他道家內力,讓他用內力剋制蠱蟲。
只是對外,也包括白總我二人並未告訴他們實情,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擔心莉莉會對他不利。
所以,那些年,我與澤兒無人時以師徒相稱,有人時他就是我的事主而已。
直至白澤出國後,澤兒才與白總說了已拜我為師的實情,其實他當時完全沒必要告訴白總的。
只是後來,他在國外得知白總那些日子與易真交往甚密,澤兒擔心白總被易真算計,迫不得已才亮明瞭他是我徒兒的身份,其目的就是想讓白總有事來找我,不要相信易真。
可白總卻領會錯了白澤的用意,他以為澤兒與他亮明身份,他有事求我我定然會全力相助。
南城的那塊地,白總求我幫忙,我告訴他那塊地有問題,不能投資,他卻理解成我不願幫他,故意跟他擺架子。哼,苦了澤兒一片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