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冷哼:“她說的是弟子,不是徒弟,不一樣的。而且那易真大師也不是和尚,如果是和尚就該稱呼他為師傅了,或是法師。”
“弟子和徒弟有什麼不同,不都是拜人為師嗎?”我不解道。
白澤說:“弟子所指範圍比較廣泛,雖說都是拜師,但意義絕對不同,他們之間的關係離不開利益二字。這易真又怎麼可能會教她本事,有事幫她擺平罷了,一個出錢,一個出力,跟踏道絕無半點關係。”
閆卓點點頭:“你二師兄說的對,他們之間只有利益瓜葛。”
我這才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見那易真大師看向我們這邊,白援朝對易真介紹道:“易真師父,左邊這位,是我的長子白澤。他聽說他外公快不行了,便從國外回來送送外公。”
“中間這位,是他的師妹孟瑤,右邊這位是白澤的大師兄閆卓。”
易真大師看向閆卓點了點頭:“閆卓,閆鬼道的義子,我們之前見過,你還記得我嗎?”
大師兄一拱手笑道:“自然記得,易真大師多年未變,還是那般神采奕奕。”
易真大師一擺手:“唉,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是見老了。這你們師兄妹都來齊了,不知你們師父可有來啊?”
大師兄回道:“家師在外地幫人堪輿風水,不在本地。”
易真笑道:“哦?他閆鬼道號稱天下第一神算,怎麼如今自家徒弟家裡有事他都不成算到?怎麼還能在外地幫人堪輿風水,這閆大師如今莫不是改做風水先生了,不在幫人卜卦問事了不成!哈哈哈!”
他笑也就算了,白援朝和他那小嬌妻也跟著捂嘴偷笑,一副小人嘴臉。
“你……”我實在看不下去,氣鼓鼓地上前想要與他理論,卻被白澤一把拽了回來。
白澤開口對易真說道:“家師沒來,是我沒請他來,畢竟這種小事我們師兄妹三人在此也就夠了,殺雞焉用牛刀,你說對吧,易真大師?”
易真大師臉上一凝,立馬止住了笑意,斜著眼瞪了白澤一眼,嘴角氣的都有些抽動了。
他憤憤地說道:“話雖如此,可這畢竟是你外公,你又是他的徒弟,如果他沒算出來你家裡有事也就算了,頂多說明他並沒有傳說中那麼神,並非天下第一神算。
可白公子若是說他知曉你家裡有事,卻故意不來,那就說明他這人自私寡淡,連自己徒兒家裡有事都不管不顧,還算哪門子的大師!”
哎呦喂,我是真給他點臉了,竟敢這麼說我師父。他這兩句話算是杵到我肺管子了,我決定不再慣著他,於是對他怒道。
“我師父是不是天下第一神算,用不到您來評論吧,畢竟世人都知道我師父閆鬼道,卻沒人知道你啊!哦對了,老沒毛,你叫啥針來的?一針是吧?為啥叫這名啊,你弟弟是不是叫兩針?你二弟是不是叫三針啊?你媽以前是給人納鞋底的嗎?怎麼起名字都這麼幽默!”
易真大師臉色一沉,看著我的眼裡都冒出了火,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我生吞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