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靈心虛:“那我現在應了,你可以去屏風外邊了。”
別再用這樣熾熱的目光看著她,別再讓她感到如此的心慌,如此不知所措。
梁易的臉也紅到了耳根子:“噢,那我現在過去。水冷了,你別著涼。”
說完他就同手同腳離開了,那姿態怎麼看都有些滑稽。
桓靈也怕生病,她不愛喝苦藥,但是心裡又不想那麼快過去。所以她很快穿好了衣裳,然後磨磨蹭蹭,一步只半步那麼大地挪了過去。
梁易坐在床邊看著她笑,在桓靈終於快挪到他身邊的時候,他一把將人拽過來,抱起來讓她自己身上坐著,眼神裡有壓抑不住的情感。
他靠近,從女郎的額頭開始吻起,炙熱的吻漸漸向下,在軟嫩的唇瓣上研磨啃咬。
桓靈情不自禁開啟了齒關,男人的厚舌纏了上來,追著她的軟舌吸吮舔舐,親出了嘖嘖的聲響。
男人寬厚的大手隨即碰到了寢衣的系帶:“阿靈,衣裳脫掉好不好?”
桓靈也不是輕易好糊弄的:“你先脫。”
梁易將她從自己身上放下,二話不說脫了個精光。桓靈害羞地別開臉,餘光還是瞥到了讓她害怕的東西。
蟄伏著已經很龐然,一想到洶湧時的樣子,她就心生退意。
但桓氏女郎怎可輕言放棄,怎能不做到答應別人的事情。
眼一閉心一橫,她催梁易去吹了燈。
梁易拉著她的手:“今日是除夕夜,家裡的蠟燭得燃一整晚。”
其實他也不想燃著蠟燭。他身上的那些疤痕,桓靈見了會不喜歡的。
但是燃一整晚,多像新婚夜的喜燭。
況且,和桓靈在一起以後,他事事都願意去圖一個好意頭。
“這樣啊,那好吧。”她索性閉上了眼,緊張地引著梁易的大手摸到了自己的衣帶,“那你來解。”
“噢,好。”
盡管回答得不緊不慢,但其實梁易非常緊張,手抖得很厲害,好一會兒都沒解開,反而讓它纏得更緊了。
“你怎麼這麼笨?就是普通的結。”桓靈無奈地睜開了眼睛,拉著他的手,在他的注視下,兩人一起解開了最後的一層屏障。
梁易還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問她:“你要,在上邊嗎?”
桓靈已經很緊張了,他還要問這麼具體的問題,多讓人害羞啊!
女郎沒忍住拍了他一巴掌:“問這個做什麼?”
梁易未著寸縷,巴掌直接拍在面板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他委屈:“你之前說,不喜歡壓著你。”
“別說了別說了!”桓靈一把捂住他的狗嘴,兩人的身體卻因這個動作靠得更近了。
梁易熱騰騰的身體趁機貼緊了,埋頭將女郎的唇瓣好生愛撫了一番,下巴和臉頰也被親得濕漉漉了,炙熱的濕吻才漸漸向下,從脖頸,到鎖骨,再一路不停。
他最喜歡雲朵,像吃到美食的孩子一樣輕輕咬著,女郎難耐地抱住了他的頭,嬌喘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