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太久沒有過了,她不想一下子就體會那樣極致的柔軟。
梁易的唇太軟太軟,領教過一回,女郎不敢再輕易挑釁。
梁易是個容易知足的人,嘴唇重t新親上柔軟的雲朵,將女郎親出了聲聲嬌啼。
溫暖寬厚的大手迅速往下,撩撥起了輕微的水聲。他的手很靈巧,如同撥弄琴絃,如同擦拭弓箭,時輕時重。
武將手指特有的薄繭劃過凸起,女郎被刺激得一抖,不自覺抬起了腰迎合,將自己往他手上送,小手也緊緊抓住了床單。
大手從裙擺間抽出的時候,指尖泛著水意,黑暗中誰也沒瞧見。而先前被女郎抓著的床單,已經皺皺巴巴不成體統。
女郎胸脯一鼓一鼓地起伏著,鵝蛋臉上的那張櫻桃小口微微張著,吐出陣陣香氣,眼神渙散而迷亂。
桓靈這樣動人的神態,只有他能瞧見。梁易親了親她的唇角:“喜歡嗎?”
“嗯。”桓靈咬住了他的唇,紅著臉問他“你也喜歡這樣嗎?”
梁易坦然:“我喜歡。”
女郎臉上的紅霞更重了些:“可是你都沒有…你只是”
她就不喜歡幫梁易這樣的忙,手腕又酸又疼。只那一次,她就再也不想有第二回。
“我心裡舒服。”
桓靈戳戳他的胸膛,笑著瞪他:“梁小山,你怎麼也開始油嘴滑舌了?”
“沒有。”
桓靈摸摸他的臉:“沒有就睡吧。”
可千萬別說讓她幫忙啊!
梁易也很上道,只重新下床將自己的手洗幹淨,又從保溫的銅壺裡給女郎倒了杯熱水。
桓靈就著他的手將熱水一飲而盡,兩人這才相擁著睡下。
土床燒得有些熱,桓靈睡著睡著就掙脫了他的懷抱,只用手揪著梁易的袖子。
可到了半夜,她卻直往梁易的懷裡鑽,梁易被這動靜鬧醒,迷迷糊糊問:“怎麼了?”
桓靈同樣迷迷糊糊,沒好氣拍了他一掌:“梁與之!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這麼冷?”
梁易這才感覺到,身下的土床已經沒有了熱氣。只是他本來身體就熱,所以起先沒有察覺到。
而早先躲到一邊的桓靈,睡夢中越來越冷,然後是徹骨的寒意襲來,這才不自覺朝他這個人形湯婆子靠近。
梁易心虛了,心虛地將女郎有些涼的身體抱緊,將她冰涼的腳又一次塞到了自己的懷裡取暖。
前一天晚上,土床燒得太熱,桓靈嫌棄起了他熱乎乎的身子,都不許他抱著睡。
所以他這夜就不想讓土床燒得太熱,沒添那麼多柴,沒想到他對於柴的用量估算得不準確。天還沒亮,這時候柴就已經燒完了。
此時的土床冷冰冰的,桓靈委委屈屈:“梁與之,再抱緊一點,還是好冷。”
兩人說話間,外面卻不尋常地有了些亮光,還遠遠傳來有人呼喊的聲音。
梁易警惕地開了窗檢視。
“不好,著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