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 62 章 “我親你是,天經地義。……
桓靈紅撲撲的臉被親得濕漉漉, 泛著動人心魄的潮紅。
她埋頭在梁易的肩頭,撒嬌似的在梁易的衣裳上邊蹭了蹭。水漬不知道蹭沒蹭掉,反正樑易是被蹭起了一身火。
男人又情不自禁親她修長白皙的脖子。他親得很溫柔, 女郎卻覺得有些癢。
桓靈抱著他的腦袋搖晃:“梁小山!你說,你是不是在故意作弄我?”
男人流動著欲色的炙熱眼眸出現了幾分不解, 茫然地去咬女郎紅得能滴血的耳垂:“嗯?”
桓靈的聲音黏黏膩膩,軟得不像話:“癢。”
梁易提出了一個解決辦法:“那我, 親重一點。”
桓靈:“……”
舉一反三不是這麼用的!
她生氣地咬了梁易下巴一口,但他的下巴上沒什麼肉, 桓靈還是更喜歡親他的唇, 軟軟的。
這個親吻還是在男人硬朗的下巴上留下了曖昧的齒印。在桓靈往後退時, 她被梁易眼疾手快攔住。
男人寬厚的大手扣著她的後腦, 迎頭親了上來。
果真如他所說,他親得又急又重,在女郎的臉頰上到處啃咬、又極愛憐地吸吮那柔嫩的唇瓣, 親得嘖嘖作響,忙得不亦樂乎。
女郎現在願意縱容他並不過分的放肆,她溫柔地抱住了他的腦袋, 輕啟齒關, 纏綿地回應他的熱情。
男人的厚舌捉住女郎的軟舌, 拼命地攪動,如兩條交尾的魚兒在水中盡情嬉戲, 又似兩株纏繞生長的藤蔓。
兩人撥出的熱氣一陣陣撞到對方的面板上, 周邊盡是粘濕曖昧的空氣。
梁易急急火火親了一陣, 沒消解內心的欲,反而給自己點了一身火。再不抽身,事情就會變得不可控起來。
僅存的理智讓他停止了攫取女郎口中的香甜, 那緊緊摟著的手也松開了。他仰面躺在床上,重重地呼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桓靈拍他的胳膊笑他:“誰讓你不老實,現在自己難受了吧。我今晚可不會讓你胡來了,趕了幾天的路,我要好好休息。”
梁易重重地抓了一把被褥,撥出最後一口濁氣,翻過身,單手支撐起身體,將女郎籠罩在身下。
女郎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你、你、你可不要胡來啊。你不累我還累呢,早些睡吧,別想這些了。”
梁易卻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一下一下輕輕啄吻著女郎的臉頰。靜謐的黑暗中,女郎看不清他眼底的溫柔。
桓靈柔軟的胳膊抱住他的脖頸:“梁小山,你這個人,白天老實得很,夜裡就像個登徒子。”
她都要懷疑梁易是不是故意的了。白日裡穩重靠譜讓她放下心來依賴,夜裡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色胚。
在建康時,他甚至寧願冒著受傷的風險也要貪色,而此時讓桓靈動都懶得動的疲乏,對他來說更是不值一提。
梁易靠得更近了:“登徒子,是做壞事的。我親你是,天經地義。”
好一個天經地義!
桓靈簡直要無話可說了,她伸手拍拍梁易的臉頰:“那天經地義的梁小山,你已經親了快一刻鐘了。我們現在可以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了嗎?我真的累了。”
梁易卻還不肯睡,臉貼著她的臉輕輕磨蹭。
桓靈捧著他的臉,用尖尖的虎牙去咬他的嘴唇:“這下可以睡了嗎?”
女郎說話的語氣淡淡的,似乎是不想說話也沒精力好好說話了。梁易只好也躺下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再一下一下輕輕拍著她。
他曾戎馬倥傯、吞風飲雪,身體經受過各種極致的考驗。現在只是趕了幾天路,對他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桓靈說著要睡。梁易也聽話地不再纏她了,她又有些睡不著:“今日是臘月二十,你說皇後娘娘和大嫂生了嗎?”
婦人生産不僅要經歷苦痛,還可能面臨生命的威脅。桓靈沒法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