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若是幫桓靈,梁易是得不到紓解的。他只是幫她入睡,順便討點好處。
他一臉真誠:“阿靈,我是想幫你。”
“不用了。”雖然她確實有些喜歡那樣的感覺,但太讓人心顫,這麼晚鬧出動靜被人聽見,她也覺得有些難為情。
她找了個藉口:“不要,你都沒洗手。”
“唔,不要手指,也可以。”梁易親親她的耳垂,湊近道:“我漱過口。”
他的聲音很低很低,女郎卻聽出了引誘。
桓靈一把捂住他的狗嘴:“你怎麼能、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這實在,太不莊重了!
梁易拿下她的手,輕輕咬了一口:“阿靈,你看過的。”
另一隻溫暖的大手不知何時撫上了女郎纖細的腰肢,揉捏摩挲。
酥酥麻麻的感覺向各處蔓延,桓靈還真被他勾起了幾分興致。
“梁與之,你無恥,你又引誘我!”桓靈一把甩開他的大手,氣呼呼翻了個身。
梁易又跟過來,從後面抱住她,親她的後脖頸,一下一下的,很溫柔,很細致。
桓靈不得不轉過身來捂住他的嘴:“不許再親。”
再親就真睡不了覺了。
她的語氣帶了幾分嚴肅,梁易從迷亂中清醒過來。
“阿靈,你不喜歡嗎?不喜歡,也沒關系。”他規規矩矩躺好,將胳膊伸出去給女郎做枕頭。
桓靈過了好一會兒才悶悶道:“你慢慢的,我就不怕。但是,今晚真的不行。”
她抱住梁易的腰,聲音很低很低:“明晚睡前,你把手洗淨。”
桓靈不好意思說,其實她也有些想。在她所受的教育中,女郎該莊重,而色慾實在算不得一件莊重的事情。
梁易心頭一陣激蕩,他輕笑:“好,我聽你的。”
桓靈小聲囑咐他:“你不許告訴別人。”
“當然不會。”
梁易已經不知如何愛她才好,怎麼會拿這種事說與旁人。那太冒犯,太褻瀆。
“其實,我有點喜歡你抱著我。不做旁的什麼,就這樣抱著。”
兩個人靠得很近很近,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和心跳,是很讓人安心的感覺。
桓靈還不明白,她希望被愛,被珍重對待,喜歡兩顆心也靠得很近。而男人的愛和欲,是分不開的。
“那我每晚,都抱著你。”梁易輕輕拍著她,哄人入睡:“阿靈,你也答應我,別說和離,也別輕易,再說分開。”
哪怕知道那只是女郎一時脫口而出的氣話,他的心也覺得很疼很疼。
桓靈又錘他一下,退回來的時候被他攥住手腕。
“還不是你有事瞞著我。我可以答應你,但你有事都要告訴我。你要聽我的話,不能再嚇我。”
梁易都一一應下,又把她被攥住的手牽到唇邊親。
桓靈側躺著,兩條腿在毯子中以一種蜷縮的姿態蹬著梁易的大腿,一隻手平放,一隻手捏捏他的臉:“你為什麼總是喜歡親人?”
連那天中午去上值,都要特意親了臉才肯走。
“不知道。”
這是天然的表達親近和愛的方式,人到了一定年歲就會無師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