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斐。”臉洗了,脖子也洗了,這人應該清醒很多,“你今天傍晚說是我還沒有完全接受你,還有那句,咱倆不像夫妻,是什麼意思?”
朝曦叉腰,“我哪沒有接受你了?咱倆又哪點不像夫妻了?”
沈斐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張張嘴,似乎說了什麼,又似乎沒有,朝曦沒聽見,湊過去聽,“說了什麼?”
臉上突然被一個柔軟的東西親了一下,朝曦受到驚嚇,險些跌坐在地,一回頭發現沈斐無辜的瞅著她。
“幹什麼?”朝曦擦了擦臉,蹙眉問。
沈斐純潔幹淨的眼睛裡倒映出她的模樣,臉上有些紅,都是沈斐搞得鬼,朝曦氣不過,伸手擰了他一把。
這人也不掙紮,擰了左臉他將右臉也湊了過來。
這麼乖?
朝曦手往下滑,捏了捏他的下巴,這人還是那個樣子,不掙紮也不拒絕。
朝曦手又往下摸了摸,停留在喉結位置,這人依舊沒反應。
她忍不住了,幹脆一把撲去,將沈斐壓在身下,親了又親,這可是個好機會,沈斐醉成這樣,明早可能都記不得她做了什麼,而且是他主動的,先親了她一口,她才親回來的。
是禮尚往來。
要真的怪的話,也該怪他自己。
百忙之中朝曦也沒忘探探他的脈搏,出奇的強了兩分,也許是時候了。
藥蠱在他這裡放了這麼久,再放下去怕是認不得她,不肯歸家,今晚就給它取出來。
完事後把沈斐洗幹淨,明早死不承認,就說這廝做了夢。
這種事看他怎麼好意思開口?
朝曦手剛掀開沈斐的被子,又頓了頓。
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
感覺自己跟強迫良家婦女的惡霸似的,還是趁人家喝醉酒的時候,怎麼看怎麼有種趁人之危的感覺。
不行,她不是師傅,師傅做事隨心,完全不顧別人,朝曦不能跟她一樣,就剩那麼點道德,怎麼也要保護好。
她又將被子放回去,蓋在沈斐下巴處,轉身去收拾隔壁。
隔壁書房被沈斐弄的很亂,朝曦開始只將扔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並沒有收拾,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與其留下來胡思亂想,不如找點活幹,也好冷靜冷靜。
人剛站起來,手腕突然被人握住,還沒來得及反應,人已經被拉上了床。
???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