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珞被太子託得不得不踮起腳,知道男人興來了不會委屈自己,只好由著他亂來。
到最後,
她撐著桌案手忙腳亂。
身後的腰臀都被捏得紅彤彤。
腿軟往下掉,身後的男人就會把她提著,撞得她跌趴在桌案上,雲鬢散亂。
她求饒說:“太重了。”
泛紅的眼眸淚濛濛的。
久久之後,容珞癱軟地趴在桌案上。
她被男人扒得寸絲不掛,反倒是他衣著得體,從容矜貴。
退出來的時候,緊密到分離。
容珞不禁一陣身顫,粉柔的手指蜷曲又伸直,他這個衣冠禽|獸……
萬俟重抱她起來,愛不釋手地親暱。
又回到床榻纏綿,過了一陣才喚水沐浴。
太子殿下離開後,流金早早到寢宮外等著,還不忘打聽跟翠寶打聽照瑩。
翠寶知道他想見照瑩,哼哼道:“昨兒姐姐值班守夜這回睡著去嘞。”
流金道:“好生睡好生睡。”
容珞歇息到早午撐起來,踩地的足尖都是發軟的,心裡怪著太子荒唐。
聽翠寶說流金在外頭等著。
容珞早膳時,便把流金傳了進來,瞧他那模樣便知是照瑩而來。
之前應了流金,把照瑩許給他。
從良安郡回來,他被罰了杖打,可把照瑩心疼壞了,三番兩次偷偷往他那兒跑。
容珞是捨不得照瑩的,但見二人情投意合,流金性情實誠本事亦是有的。
在太子殿下身旁就事,也算知根知底,往後不出差錯的話,當個武將軍什麼的。
況且她總不能失言。
容珞吃好早膳,漱口拭嘴:“那便籌備起來吧,找人挑個好日子。”
流金整個人明亮起來,歡歡喜喜地跪禮:“流金謝過太子妃娘娘成全。”
容珞把事情安排好,起身去西暖閣瞧瞧兩個兒子,腰肢酸軟得緊,讓翠寶攙扶著。
流金沒敢多停留,退出東殿。
太子妃身子嬌弱,自打同太子殿下成婚後就更加嬌弱了,常常早時起不來。
不久後,漠北軍班師回朝。
容珞總算能再次見到二哥李秉,京城皆是他加官進祿的訊息,封了驃騎將軍。
漠北一去便是分別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