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著纖細的腰肢,按她坐好。
打算動手給她緩解,順著臀線往下探索。
容珞則紅著臉去解開太子的腰間革帶,弄得玉章腰牌叮叮作響,他道:“等會兒。”
容珞看著他,“嗯?”
萬俟重道:“這個你不行。”
她近來高燒反複發作,身子虛弱。
容珞視線移下來,猶猶豫豫。
最後堅定道:“我行。”
萬俟重微頓:“……”
若是把她做得高燒,路途中事事不便。
寬大的手掌輕託著她的屁股。
不緊不慢地說道:“等你好些吧。”
容珞想貼過去蹭他,被他摁回來。
她親親男人的薄唇,極小聲道:“蹭蹭不進去,殿下別忍著。”
兩人面容近在咫尺,呼吸交融。
萬俟重看她的眼眸,是絲絲縷縷的情|欲,千嬌百媚。
在他想要回吻時,車外沙沙作響。
冷風吹動厚實的門簾,寒氣貿然闖進來。
容珞衣襖未穿,寒得打了噴嚏。
萬俟重用自己的貂絨大氅把她的身子裹住,命窄間處的宮女把門簾掩好。
外面似乎下了碎雪。
容珞靠著萬俟重的肩膀,有點不好意思,太子殿下很暖和,只聽他說:“這會兒老實了吧。”
她輕哼一聲以作回答。
到最後兩人只是簡單的親熱,沒有過多的荒唐。
回程的一路,容珞皆依偎在太子懷裡,捧著溫熱好的橘茶喝,畢竟車廂不如屋裡暖和,不如靠著太子殿下。
萬俟重雖在看賑災的呈文,但也任由著她往懷裡鑽,他有時覺得她像只貓兒,到了冬季就黏著人取暖。
近來總心事重重。
萬俟重心胸並不廣寬,更有千百種作難平陽侯的辦法,但他不想顯得自己好像很沒自信,不想顯得多疑和不安。
平陽侯再是覬覦又如何,容珞是他名正言順的太子妃,哪怕是他威逼利誘得到的。
萬俟重放下手裡的呈文,低首看向靠在他懷裡睡覺的容珞,她難道沒發現他有心事嗎,為何不問問,當真是不在乎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