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後,侵佔感襲捲了她。
白皙的腿滲著軟,有點跪不住。
容珞濃睫顫動,闔了闔眼眸。
面頰紅潤可人,忍著要哭的聲音,一下又一下的磨得她膝蓋紅紅的。
她再顧不上那透著縫隙的車窗可會被人發現,外邊的親衛跟在馬車兩側,步伐陣陣。
馬車行駛中,
時不時輕微顛簸和搖晃。
容珞的身子卻輕盈得不受控。
任由他擺布折騰,她怕這些聲音被人聽見,忍耐著情意,身體卻在說著喜歡。
珞兒真是個浪|蕩的女子。
容珞發軟地要太子託著腰,低垂著水濛濛的媚眼,漸漸有些渙然,到底從什麼時候起變成這樣的呢。
馬車不知行駛了多久。
最後緩緩停在府縣公館前。
車廂內漸漸恢複平靜。
趴在憑幾處的容珞衣衫不整,耳頸間皆是汗意,跪在絨毯上的雙膝間,滴落幾許濡跡。
男人將她抱過去整理。
馬車外的親衛遞話:“太子殿下,良安郡的公館到了。”
聽到外來的聲音,容珞緊張地把身子藏在太子懷抱裡,呼吸紊亂地繞著他的頸窩。
萬俟重對外施話:“等著。”
低眸看向容珞尚在情媚的臉,一眼瞧得出經歷了什麼,他將她的衣口攏了攏。
府縣公館前。
遞話的親衛退到一旁。
李德沛幾人等候著,隨行的臣子皆下了馬車拂整衣裝,無人察覺路程中有何不一樣的。
平陽侯見此,行到李德沛身側。
彬彬有禮地詢問:“殿下這是……”
他身後還跟著妹妹程婉棠,盼著能看太子殿下一眼。
李德沛向平陽侯行禮,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太子殿下在車內歇息,醒來時素來奴才們要等上小半刻鐘。”
平陽侯微微頜首,太子殿下養尊處優,有這樣的習慣亦不奇怪。
不久後,馬車才有動靜。
李德沛忙上前墊梅花凳,太子從容不迫地自車內下來,衣著整潔如常。
他淡淡吩咐李德沛把馬車安頓好。
李德沛躬身:“得令。”
哪裡是安頓馬車,是讓他把馬車裡的人兒安頓好。
隨之,平陽侯和公館府的驛臣行禮,等會還需同良安郡的官員議事。
待眾人隨太子殿下進了公館府,府前的玄貴馬車被牽制下去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