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的東西卡在縫隙間,被清泉泆得水漉漉的,但始終沒有。
容珞輕輕抬腰,自己接納。
濛濛道:“……你來。”
剛得到一些,就被他拔|出來。
她一下子趴軟在太子的肩膀,既委屈又渴望。
萬俟重深呼吸:“再過些日子。”
嗓音格外暗啞,參雜著不均勻的低息。
容珞撐起身子,羅衫半遮半掩。
隱約可見臀腿間坐著,分外冶麗。
她面頰酡紅:“可你難受…”
萬俟重沒有回應,只將她轉身並腿。
怕貫疼她的小腹,況且尚未喝避子藥,所以只在外面……
她宮|口生得這般淺,
最好還是等等再行事。
庭簷外,落雨而至。
濺起水花飛濺,廊道潮濕一片。
等到事盡,萬俟重抱著容珞從隔間出來,藕腿|間泛著闇昧的緋紅。
清風讓她顫了顫,藏進浴池裡。
熱水環繞而來有種安逸感,任由著男人往她身上擦抹香胰,柔潤光滑。
晚膳時,秋雨綿綿。
涼爽到有些寒冷,天沉悶悶的。
容珞喝下一碗熱騰騰的排骨湯,胃裡暖洋洋的,然後再次小心翼翼提李家的事。
“堂兄素來本分,當初想來是被誘騙給蕭家送了錢,此後常被打壓。”
太子沒抬眸,往她碗裡夾菜。
問道:“今日李棹可來過?”
容珞指腹撫著碗沿:“嗯,我知道不該插手外朝的事,但……”
“無妨。”
萬俟重看向她微蹙的眉眼,說道:“倘若查出事情屬實,本宮自然免了他的重罪。”
容珞頓時松眉,恭維道:“那是當然的,太子殿下廉明公正,定不會使人蒙冤。”
萬俟重淡淡失笑,她倒是知道嘴甜些,但此類的話他在外朝可聽得太多。
於是用指骨撥了撥她的下巴,“我可不是為了聽這個。”
“那……”
容珞想了想,說道:“天涼了,珞兒給夫君暖|床。”
勉強還算好聽。
不過哪回不是他給她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