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珞瞧著太子的容顏。
誠實回他:“嗯吶。”
她伸臂去摟他。
雖然過程很害羞,手腕有點酸累。
萬俟重淡笑,低嗅她的發香。
他面容在燈火的照映下,明暗分明,眼眸顯得更加情深。
等到擦好身子,換好潔淨的衣衫,容珞整個人清爽不少。
不禁念著兒子們。
出來後就問了問秋嬤嬤。
秋嬤嬤福身道:“福兒瑞兒都有奶孃喂好了,玩累了這會兒便睡著了。”
萬俟重則在旁飲著茶,正經爾雅的模樣就像方才伏容珞懷裡的不是同一人。
容珞抿抿唇,“那便好。”
注意到檀桌上的雪燕湯。
秋嬤嬤識眼色,解釋說:“漪漪姑娘送過來的,奴婢們…不好打擾您與太子殿下。”
容珞面頰微紅,故作鎮定沒再說。
只是招呼宮女把雪燕湯拿下去熱熱。
晚膳時很少說話,等到容珞回榻上歇息,才問太子乾清宮的情況,皇帝龍體欠安,但她在月裡不便去請安。
清逸閣的窗欞外,玉蘭樹成蔭。
萬俟重鞍馬勞頓,眉眼間多少有些疲憊。
他靠在她身側,輕闔眼眸。
緩緩說道:“陛下遠徵顛簸,再者中矢負傷,太醫院的太醫在守著,不必太擔心。”
萬俟重將手臂橫摟著她的腰腹。
話說到尾句透著慵懶,欲睡未睡的嗓音很好聽,但也很倦累。
似乎這幾個月來,未曾睡個好覺。
容珞想想也是,太子率軍雲州平亂,又來回跑了趟京城。
忽然是想到了什麼。
她在太子的身上小心翼翼的摸著。
男人的滿身的腱子肉,寬肩窄腰。
終於他忍不住說:“找什麼呢。”
容珞停頓動作:“你睡不好了?”
萬俟重沉了一息。
無奈說道:“當然。”
容珞嘟囔說:“也不知道殿下在雲州平亂時,可有負傷。”
她也是關心太子。
剛才沒仔細瞧他的身體。
萬俟重輕啟眼眸,說道:“沒有。”
晉王造反不得民心,因而兵馬不多,只是奪城時有些費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