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分腿坐在身前,淺隆的小腹面朝外,讓她背靠著寬厚的胸膛。
萬俟重道:“先喂飽你的夫君吧。”
容珞微微顫睫:“……”
底下那物就這樣迫近著,存在感分明。
半垂的帳簾顯得分外朦朧,其實太子回來得亦不算很晚,只是錯過了晚膳,等涼了她的芝麻湯圓。
他若哄哄她。
她會體諒太子殿下公務繁忙的。
不…不是這種方式哄她。
到底是誰哄誰,誰佔誰便宜嘛。
容珞越想越不對,便嗯嗯哼哼地要太子說好聽的話,說說甜言軟語。
但男人說出來的都是讓她面紅耳赤的話,這般雋冷的面容,偏偏與她耳邊磨的淨是葷語,表裡不一。
莫約一盞茶後。
容珞乏力地躺在榻內的錦枕上。
微微失神,額前的絨發染著汗意,薄薄的輕衫半掩著身子。
聽著太子抱著她時,渾重的氣息。
待到漸漸平複,男人起身退出榻帳,容珞則慵懶地往被褥裡藏。
她未注意他去做什麼,只想好好歇會。
未過多久,太子回來抱她出來,將透碧般的玉勢推進裡面。
“嗯別……”
容珞漲紅了臉,推搡太子。
那根玉堵著他的溽熱,都還沒清理。
萬俟重安撫道:“玉勢近來都浸著潤藥,珞兒會喜歡的。”
容珞身顫,嗔哼:“我才不喜歡。”
分明是他的喜好,雖然…有時喜歡。
萬俟重緩緩弄好,見此,心中滿足,滿足於她身上皆有他來過的痕跡,包括深處。
良久之後,容珞才被太子抱出裡屋,披穿著他寬大的外袍,宮女們皆垂著首,不敢多看二人狎暱。
檀桌上的芝麻元宵又熱了一次。
容珞坐在椅子上,男人沒喚水為她沐浴,滿身汗涔涔,腿裡好生黏膩,如此堅|挺著她。
她沒那個心思吃湯圓。
眼巴巴地望著太子,想要洗洗。
萬俟重則置若罔聞,神色自若。
親自喂容珞吃湯圓,白白潤潤的糯米圓送她唇邊,她淺淺咬了半口。
白芝麻餡流出來。
含著餡的唇瓣瑩潤,只嘗了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