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她轉過身,換成側在她身後擁著,從後面再進來。
容珞瞬時哽住聲:“嗯嗚……”
如膠似漆,沒有絲毫縫隙。
萬俟重則靠在她的耳旁,手掌輕撫了撫隆腹,呼吸灼|熱:“這麼小還敢跟爹爹爭。”
容珞酸楚得厲害,漫起一層淚霧。
心裡既羞又酥,抑不住磕磕絆絆的聲音,但卻說不出話來。
他這是什麼孟浪的話……
除夕守歲,祈福來年。
時辰到了,皇城的煙花再次燃放。
絢爛奪目,閃爍的光芒透過窗戶,像銀河碎星傾瀉了滿屋。
待到夜半,二人才喚水淨身。
重新回到榻帳,萬俟重親睨地把她攬進懷裡,墨玉眼底掠過一絲饜足。
一夜安夢,相擁而眠。
昨夜榻帳未垂下。
晨時,白茫茫的光線透進來。
容珞靠著男人的胸懷醒來,視線越過他的肩膀望見窗外的寒雪,此刻榻內的溫暖顯得格外安逸舒適。
但她感到一陣陣酸累。
不太想動,任由太子這般抱著她。
萬俟重惺忪地轉醒,半起著身把明黃色的榻帳垂放下來,再次將她抱回:“晚點再起。”
男人剛醒的嗓音微微低啞,蒙著一層沙礫般的磁沉,說起話來她能感受到他胸腔微震。
難得休沐。
他也想好生休息。
容珞覺得他講話聲音好聽,蹭蹭太子的頸窩,拉他和她講話:“以前在鳳陽宮,珞兒都得起個大早去陪太後。”
萬俟重淺闔著眼眸,顯得漫不經心。
慵懶地回道:“這是東宮,聽我的。”
容珞輕輕笑,思索說道:“那一會兒,兒媳要給婆母請安呢。”
萬俟重微頓,抬起她的小臉。
意味不明地說道:“珞兒不想睡了?”
容珞看看太子,忙把他抱住。
扭一扭身子,調整舒適的位置:“睡啊,珞兒好睏好睏。”
以她對他的瞭解。
再說下去,這個早晨就沒那麼安靜了。
萬俟重失笑,不再接話。
她閉上眼準備好好睡個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