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珞神情窘迫,支支吾吾:“都…都是他們遞條子給你知道的?”
萬俟重笑了笑:“不,是親眼得見的。”
生怕嬤嬤知道她偷跑去梅園,摔了不敢說,也不知疼了幾天。
容珞左思右想,太子定是躲起來笑話她呢,那她是不是摔得很難看。
她嘟囔道:“太子也在梅園。”
萬俟重沒接話,算是預設。
炭盆裡跳動著火星,漾出一圈煦暖。
容珞似乎不想再問,繼續小睡。
面頰靠著他的頸肩,暖暖的呼吸抵灑在萬俟重的頸喉,癢癢的酥酥的。
聽得見彼此的心跳聲,
一些闇昧的情愫在滋長、蔓延。
萬俟重輕輕把她轉過身去,胸膛貼著她的後背,容珞的睏意被他攪得全無。
他低下首,薄唇蹭了蹭她的耳尖。
喚了喚:“幫幫夫君。”
容珞耳尖微燙:“……”
很難忽視底下不安分的那個。
硌得她都睡不安穩。
男人渾重的熱息靠在耳邊。
容珞微微緊張,任著他解開縷帶,扯出褻|褲放在桌面上。
修長的手指摁著揉,直到打濕。
容珞攥著衣擺發顫。
細語道:“輕點。”
萬俟重並攏她的雙腿,夾|緊。
哄著她說:“我知道。”
不進去,只能淺嘗輒止。
待到良久之後,容珞眼尾泛紅,手裡和腿上都不自在。
萬俟重把她擦幹淨,才放任她在他懷裡歇息,庭外的雪伴著清寒和靜謐。
直至傍晚,細雪都沒停。
屋內尚未點燈,容珞越睡越困,最後被太子喚醒起來用晚飯。
留在幽州的日子,他們難得清閑。
萬俟重一連兩日都陪在容珞身旁,倒是不常見到流金和李秉等人了。
剛用完晚飯,外面的雪已鋪了滿地。
一片白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