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珞欲言又止:“……”
她的啞然,證明瞭確有這心思。
但他也很重要。
萬俟重唇邊掠過苦笑,扯起桎梏她的鎖鏈:“你真該慶幸我沒在你的腳踝處再來一副,一個才見過兩次的李秉,你怎能與他私逃。”
容珞垂了垂眼睫,鼻尖泛酸。
竟說不出話來。
看著她落淚,萬俟重沉眉。
他沉默片刻,緩和下來道:“等你養穩身子,我們就回京,至於李秉往後別再見了。”
有著身孕,實在不該惹哭她。
容珞低聲道:“你總是如此掌控著我,不給我自由選擇的權利,也不在乎我的感受。”
淚珠滑落,滴在他的衣襟上。
泛起一圈一圈水色。
萬俟重取來手帕抹她的淚。
緩緩道:“我在乎,但改不了。”
無時無刻都想和她在一起,日日念夜夜想,樣樣都要做她心中最重要的那個,喜怒嗔痴皆因她而起。
他要每天都能看到她。
照顧她的起居,愛護她的一切。
只要她無所顧忌地留在他身邊,無所顧忌的愛他就好,倘若放她自由,他做不到。
容珞抽抽鼻子:“你胡說。”
萬俟重卻沒再接話,沉默地攬起她的手,最終還是用鑰匙解開圈鐲,將那根鏈條扔在一旁。
他抱著她回床榻,幽幽說道:“記住這個懲罰,倘若還再有離開的念頭,你便永遠跟它作伴。”
容珞怔怔地望著太子的冷眸,直到被他解開寢衣的盤扣,露出鼓鼓囊囊的肚兜。
她用手抵著他:“不…不能這樣。”
不是不可以,而是不能,
大夫說過不能房事。
萬俟重說道:“我檢查一番。”
他也沒想太過逾越,只是想她,只是……不放心。
容珞還有淚痕的面頰泛紅起來。
羞惱道:“殿下的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萬俟重伏首親了親柔軟的肚兜。
言簡意賅道:“想你。”
容珞別過面頰只覺得他不可理喻,可身體卻無法抗拒他的親近。
分開這麼久,她怎不會想他呢,每次害喜難受都想要太子陪在身邊。
容珞卻說著賭氣的話:“珞兒不在多好,殿下身邊女子多得很,往後便是三宮六院,每晚都有人侍寢。”
萬俟重的唇瓣蹭她的唇角。
微惱:“你是定要氣我不可了。”
容珞微微噘唇,委屈道:“你不是怪我為何不想回殿下身邊嗎,有蘭月,往後就會有紅月紫月,五月六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