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了多少禍,次次都叫他為他擦屁股。
蕭紹元不耐煩地回懟:“一個剛進宮就被禁足失寵的太子妃,我有什麼不敢的,太子會不會往下查還不一定呢。”
他飲了杯酒,恨得牙癢癢說道:“爹別忘了我之前可正因為她,被關在北鎮撫司一個月之久,還被打斷了胳膊。”
蕭閣老道:“你往外看看,裡外有多少東宮親衛,倘若這太子妃真失寵,還會一下子冒出這麼多親衛?”
蕭紹元狐疑地停頓,一把拿起酒壺往外走,環顧馬球場裡外的護衛。
漸漸意識過來,他臉色有點緊張,再無吊兒郎當的姿態。
蕭閣老恨鐵不成鋼:“你真是不如你哥哥半點聰慧,太子若追查下來,為父保不了你。”
蕭紹元猛飲一口酒。
快速思索道:“我命阿吉做得隱蔽,沒那麼容易被發現。”
“自作聰明!”
蕭閣老道:“阿吉呢。”
蕭紹元:“我讓他暫藏在行宮後院了。”
蕭閣老佝僂著身形負手,冷冷道:“他留不得了,越早解決越好。”
蕭紹元皺眉深思:“知道了爹。”
旋即便帶著打手退出營帳。
事情皆是阿吉所為,可跟他無關。
與此同時的東宮營帳。
容珞趴在於矮榻的高枕上,任由女醫為她扭傷的手腕敷上草藥,稍微按揉一下,她就哭嚥著說疼。
江皇後端坐於桌椅處,叮囑女醫多檢視她的身子莫有摔傷,落下病根。
林初瑤亦未離開,在旁陪著。
只是沒能接上話。
容珞眼眶泛紅,卻沒落淚。
墜下馬時整個人都驚嚇得動彈不得,若不是護衛流金來得及時,她覺得自己恐怕就成馬下冤魂了。
江皇後瞧著她的模樣,尚有點驚魂未定。
安撫道:“本宮已將跟馬匹有過接觸的下人扣押盤問,待查出是何人驚馬,絕不姑息。”
容珞本就怯怕騎馬,好不容易掌握點,就遇驚馬發狂,經此後是再也不敢碰馬術了。
江皇後生出些悔意,說道:“早知這般,本宮便不讓你學打馬球。”
容珞道:“是珞兒太愚笨,不知如何安撫驚馬。”
江皇後說道:“這怎能怪你,你不過初學騎馬,手生得緊,哪裡應付得了受驚的馬,這些天你好生休息,養好傷。”
容珞輕輕頜首:“謝母後關心。”
沒過多久後,
圍欄邊緣的馬屍被清理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