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舒適的寢宮新房,張貼大紅雙喜,朱紅鸞帳花燭徹夜。
隨著時間流逝,甜鬱柔蜜的芬香讓容珞等的每一刻都自耐難當,硌得就像被頂著,漸漸濕透了內裙。
鴛鴦雙鞋緊緊並在一起。
沒辦法平複下來,她看向檀幾上的紅銅雕花薰香爐,縷縷青絲。
甜得沁水,熱出細汗。
心間的燥動,好似被貓兒抓撓般的發癢,想要被太子抱著……
纖柔的素手解開繁複的衣物,弄得淩亂不堪,或許讓她好過一點。
夜尚未深,東宮已酒闌賓散。
太子對外素來修身克己,赴宴的賓客大多都只是小酌幾杯,亦不便纏留新郎多飲。
寢殿新房門前,靜候著幾個婢女。
遠遠就得見太子到來,婢女連忙躬身行禮,他未問片語,推門入房。
萬俟重越過帳簾來到新房裡間時,只見那鏤空紅鸞拔步床中間,身姿窈窕的女子靠著床框,裡裡外外都落了她幾件衣物。
房內蘊著一抹燥|動的甜香。
聽見他進來的聲響,她緊巴巴地看過來,竟還流露出一絲可憐神色。
萬俟重知道容珞在想什麼,但還是不疾不徐地走近,將她的衣物一件件撿起來,放在拔步床的廊座上。
容珞輕輕喚他:“太子……”
聲音柔得人心軟。
伸出小手牽他,她的指尖都是燙熱的。
萬俟重瞧著她只剩一件絳紅的衣裙:“不是說不允自己亂碰,怎將嫁衣都脫了。”
容珞可憐兮兮地往他懷裡靠:“沒有亂碰哦,珞兒好熱好撐,腦子都亂七八糟了。”
她溫香軟玉地攀纏過來,
身子熱烘烘的,如同一個軟乎乎的小暖爐。
萬俟重叫容珞纏得發熱,心尖酥軟。
如何能忍著不心動。
他伸手摟她:“屋裡的香是怎麼回事。”
沿著後背撫到細腰,緩慢輕柔。
容珞用鼻尖蹭蹭太子的頸側,他喝了酒,衣領裡有淡淡著酒味,她嘟囔道:“是皇後娘娘讓點的情宜香。”
皇後?
怕是又在為他的房|事操心。
之前命梁太醫欺騙皇後,以至於她常為此事擔憂,竟送來情宜香。
倒是苦了她。
活像個發|情的貍貓兒。
萬俟重把容珞抱起,坐在他身前。
順勢解開她的薄衣,為圖喜慶,衣裳皆是朱紅色的,包括裡頭的鴛鴦兜。
她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