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珞有些緊張。
裡頭的褻|褲在不知不覺中就沁了一片。
氣息近一些,蹭一些都會泛潮。
盡管如此,萬俟重仍是需拓軟一些,不然沒那麼容易成事。
泆透得厲害,筆直的手指肆意探索著,彷彿陷進暖水棉花裡。
他逗她說是個水娃娃。
晶瑩的水色順掌而流,拉長清透的雨珠,滴在他的嵌玉革帶上。
“我幫你好,還是自己動手好。”
容珞低首,眼睫輕顫。
帶著鼻音的聲音像是想哭:“……殿下不要問這個了。”
纖纖素手淺捂男人的嘴,希望他莫再說她,卻被不均勻的呼吸燙得手熱。
緊接著,
他摁壓她,似有懲處的韻味。
容珞掩捂他的素指顫慄不止,萬俟重張啟唇齒,尖牙磨上那素指,微痛。
容珞趕忙收回,眼眸委屈巴巴。
只聽他責一句:“放肆。”
見時機成熟,萬俟重轉而掌握住她雪藕般的腿,手指間濕漉漉的。
他握著她往前靠:“你知道我想聽什麼。”
裙擺之下,抵靠到威迫之處。
剛被兇的容珞眸色泛起水光,將太子的後背的衣面攥得皺皺巴巴的。
她聲音微弱:“只要是殿下的……都喜歡,珞兒只給殿下……”
似乎說得很艱難,
每說一句都致使他更進一分。
她哽住聲…
隨著撲地一下濡聲,身子被頓然摁坐下來,緊緊嵌裹。
容珞的話語轉變泣聲:“你…慢點。”
萬俟重託著小腰淺抬,再次搗進去,起起落落間伴著聲響。
她哭得更厲害,黛眉緊蹙。
萬俟重蘊著笑:“外面可有人聽著,怎哭這麼大聲。”
容珞抑了抑嗚咽聲,
可他偏偏更加惡劣地欺負她,她罵他的一句壞人都控制不住放聲。
她咬紅了唇:“…好…好討厭嗚嗚。”
不熟絡的雅間,容珞緊張地把太子抱緊,嬌嬌軟軟的身子出了好多細汗。她迷濛的眼眸瞥望隔擋的屏風,或許寶善閣的夥計外面。
黃昏時分,霞光映照。
濃雲欲墜,簷廊上斑駁的光暈泛起緋色,由西向東逐漸變濃。
待到結束之後,雅間內的悶熱被清風吹散,暗湧的情愫逐漸平息。
卷簾輕輕拂動,庭前的席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