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問他要最好的,淤青還是紅腫都適用。
容珞沒好意思接著問。
塗好薄薄的一層,萬俟重放下她的下巴,與她相視,微微停頓。
他道:“以後私下叫長淵。”
總是太子,些許生分。
長淵是他的字。
容珞啟唇又闔,不太好意思。
以前聽先帝叫太子長淵,她試著叫過,但後來改口了。
萬俟重見她時時去攏衣襟,貼身摟近。
衣物本就單薄,隔著布料能感受到肌膚的溫熱,手探進中衣裡。
容珞被環在男人的臂彎,一時慌亂。
但發現他僅是整系她沒穿好的褻衣,隨著漸漸束緊,不禁吸氣,輕囁聲:“勒了。”
太子沒回話,只得解開重系。
她睫羽顫了顫,怕他亂碰什麼,卻瞧見他泛紅的耳尖。
上次她說他不會羞,分明他自己也初經人事,未曾碰過女子,是否過於天賦異稟了些,他定是看過那些房事圖本。
聽嬤嬤說,皇子在十五歲時都有司寢宮女教引,再年長些便有侍寢的丫頭疏解。
容珞忍不住胡思亂想,想到白日齊王所說的,太子見什麼林姑娘。她將身子往前依了依,棉軟地依著男人胸膛。
萬俟重以為她困得犯懶,按耐住躁動的心思,給她披好外袍,“回去睡覺。”
容珞微頓,感到奇怪:“今晚不做嗎。”
夜這麼深,太子過來尋她,她就已想好他會做什麼。
萬俟重看著她的眉眼,這樣的話像是在邀請,“你想要?”
容珞噌地紅臉,別開:“沒有。”
只是意外,意外他有反應卻沒做什麼,明明他可以。
萬俟重握住她的頸後,使她仰首吻唇。
她忙說:“我只是問問。”
他則看著她說話張闔的朱唇間,粉潤的齒舌。
愈發口幹喉燥,
卻怕這幾日要得太多,讓她疲累。
萬俟重斂眸,淺嘗輒止地吻了吻容珞的唇。
嗓音低啞:“最好別問,如果你不想好好睡上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