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手錶沒被拆幹淨,會被送去華盛頓總部。”
“你倒是否認啊!”澈也真沒料到他果斷起來壓根不會管太多,“要是送去華盛頓總部,你是不是還想殺穿胡佛大樓?”
“做不到。”赤井秀一冷靜分析,“自從雙子塔的事情後,所有緊要機構都有了應急備案,胡佛大樓的警備不會比白宮輕。”
澈也仰著頭嚎:“所以你倒是否認啊!!!”
“是你要拿回手錶的。”赤井秀一低頭看著他的眼睛,緩緩地說,“那塊表丟了也就丟了,是你要找回來。我在提供最有效的方法,如果你不贊同,把我送回去,我還有工作。”
瀨尾澈也愣住。
親人送的天價手錶怎麼也不該是「丟了也就丟了」吧。
按理說赤井秀一應該會用手錶的重要性來解釋行為才對。
這樣的好處有很多,比如讓弄丟手錶的瀨尾澈也一下子跌落道德至低點,還能順便討要一下賠償。
那麼澈也也能順理成章接下話,用鄙夷和嘲諷抨擊這人市儈俗氣的價值觀。
可赤井秀一說什麼丟了也就丟了……這讓瀨尾澈也一時間有些語塞。
“你是不是真蠢了。”赤井秀一說,“「赤井秀一」的身份很好用。有必要的話,在剛脫離組織的現在,「萊伊」的身份也很好用,更別說我還帶著你。”
赤井秀一不需要瀨尾澈也做什麼,僅僅是憑借他的價值就能做到很多事。
瀨尾澈也半天才找回語言,喃喃著:“我以為你是阿姆羅·雷,結果你是夏亞·阿茲納布林……我找你是想教育我,這麼變成我教育你了……”
“你說什麼?”赤井秀一沒聽清。
“我說你怎麼能比我還殺人不眨眼!!!”
“那得先找人。”
“找人幹什麼……”
赤井秀一又拿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了:“你要赤手空拳去匡提科拿東西?”
瀨尾澈也被他話裡話外的意思嚇得頭皮發麻:“秀一二三,咱們是好人,對吧?得是好人才行啊。”
“你想當好人?可以。”赤井秀一勾起嘴角,“但我不是死而複活的室友?你在跟一個死人說什麼?”
瀨尾澈也:“……”
瀨尾澈也:“其實我室友生前人挺善良的,是會扶老奶奶過馬路的保守型別。別說殺人了,生平幹出最殘忍的事情就是幫忙弄死了家裡的蟑螂……您看可以嗎?”
赤井秀一摸摸他狗頭:“那我去幫你弄死蟑螂,然後你就可以滾回去了。”
澈也被拖著走的背影盡顯悲愴。
現在告訴他這其實是真實世界會被揍嗎?
要是他依舊一副誰攔我我殺誰的樣子怎麼辦?
憂心忡忡的瀨尾澈也一路上都在思考這個問題,直到他發現赤井秀一真的利用身份搞來了不少武器之後,整個人都快哭了。
“算我求你,秀一二三,別把自己搞成恐怖|分子,一塊表而已,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想也知道外面的情況絕對不妙,出現了兩個赤井秀一的事情會把原本就複雜的情況搞得一團亂。
偏偏這個赤井秀一還是個能隨時裝得像模像樣,冷不丁放黑槍的家夥!
臨時住所裡,赤井秀一輕笑了聲,先幫瀨尾澈也把看著要養好的傷口塗上藥,現在不需要包紮了,不過澈也的身體比之前要脆弱,肯定會留疤。
他拍拍澈也已經沒痛覺的腰,把人拍得一哆嗦,說:“你搞清楚,瀨尾,我不在乎那塊表,我只是在幫你——我趕時間,你配合點。”
瀨尾澈也:“……”
瀨尾澈也:“你別比我還亂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