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副牌不洗牌的話從理論上來講是能算牌的,前面幾局亂要牌只是在消耗明牌數量,牌剩下不多的時候就成了單純的機率問題。】
【問題是這可是六副牌,312張,seo還一直在加快節奏,他哪來的時間計算?精確到小數點後兩位……?】
【不不不不,問題不在這個。就算算牌也只是增加勝率,最後拿到爛牌的可能性也有,還不低。前面可是砸了上百萬啊!】
評論已經有人把看著就腦袋懵的公式給打出來了,將每一把seo的勝率計算得清清楚楚。
seo沒算錯,一個小數點都沒錯。
【我在和什麼人一起看直播?】
【我在和什麼人一起看直播?】
【我在和什麼人一起看直播?】
……
【不是,主播你到底是幹什麼工作的?】
seo在位子上伸了個懶腰,反而對這大落大起沒多少興趣。
看著莊家將那六副牌全部打亂沖洗,他撐著下巴繼續和阿茲納布林說悄悄話。
“如果不被趕出去,我能在這裡坐一天,賺的錢搞不好能讓你買個議員當當。”
阿茲納布林:“再來兩次莊家就會發現你在算牌。”
“大不了換個遊戲。”seo彎起眼,得意勾起嘴角,“我都說了,我是你身上最值錢的東西,別不信。”
他說著,突然頓住了。
阿茲納布林剛從服務生手裡接過換好的籌碼,轉頭就被抓著衣領拉低。
seo趴在他肩上,看上去像是神經兮兮的擁抱。
直播間的收音突然斷掉,seo的唇邊幾乎貼著阿茲納布林的耳廓,嘴一張一合嵌合著男人的面板,不管是近還是遠,從唇形無從辨別他說了什麼。
留言板的哀嚎和亂叫暫且不用理會,阿茲納布林——赤井秀一聽到瀨尾澈也壓低的聲音:“琴酒來了。”
澈也提起琴酒的語調很奇怪,乍一聽和平時正經起來沒什麼區別,仔細斟酌又會發現其實刻意壓低的嗓音本身就是一種掩飾。
“你怕他?”
“有點。”澈也說,“主要是他現在表情很恐怖,上次見他這麼笑還是在……上一次。”
“那告訴你一個不知道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的訊息。”
“什麼?”
澈也想起身,又被赤井秀一摁了回去,他們依舊像是維持著擁抱的動作,這次是赤井秀一貼在他耳邊了。
“波本也來了,看起來不像是作為組織成員來的。”
莊家已經洗好了牌,兩位新玩家陸續入座。
直播間收音重新開啟的時候,觀眾聽到seo說:“先生們,賭錢挺沒意思,要不要賭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