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學宮的新祭酒,年輕的書生揹著書箱站著他的宮殿門口,笑著望向他。
“這位小夫子,也要和我講道理?”蕭羽問道。
“是的。”年輕的書生從書箱裡掏出了一柄劍,一劍就把蕭羽打倒在了地上,“講道理!”
可就是這個不學無術的七王子,卻成為了第二個被封王的皇子,名赤王。朝野上下對此僅有一個看法,那就是蕭羽的母親——宣妃。與其他出生名門的妃子不同,宣妃來自江湖,出生低微,明德帝想立其為皇後卻始終不得,所以把他對宣妃的愧疚,施還到了蕭羽的身上。
“皇兄你猜,蕭羽那小子在幹嘛?”蘭月侯在馬上不緊不慢地行著路,幽幽地問道。
“不是說也病了麼?”馬車裡的聲音平靜地答道。
“皇子中,就他最體弱多病。小時候上學堂生病,現在要上朝堂了,還是生病。”蘭月侯勒住了馬繩,望著面前的那個牌匾。
赤王府。
“走。”明德帝踏出了馬車,向著王府內走去。
蘭月侯翻身下馬,和黎長青一同跟了上去。
只見王府門口的總管嚇得轉身就跑,比起上前就下跪的白王府總管可少了一萬分的禮數,那總管邊跑邊喊著:“王爺,王爺!聖上來了。”
“攔住他。”明德帝緩緩說道。
黎長青一步踏出,縱身一躍,已經跨到了那總管的面前,手中長劍一揮,攔在了他的面前:“這麼著急就給你家王爺通風報信?面見聖上也不跪,可知是死罪?”
“小的……小的不敢。”總管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走,去看看羽兒現在在幹嘛。”明德帝慢慢地從總管身邊走過,直往內庭而去。
蘭月侯惋惜地拍了拍總管的肩膀:“跟了這麼個主子,也是難為你了。”
明德帝走到內庭,只見一聲呼嘯聲傳來,一支羽箭破空而出,直沖明德帝正面襲來。
“止。”蘭月侯輕喝一聲,長刀出鞘,銀光一閃,瞬間再度歸鞘。
羽箭被劈成兩段,摔落在了地上。
“不是病了嗎?看上去氣力還是很足啊。”明德帝抬頭,輕斥道。
內庭中央,是一整排整齊的箭靶,明顯一群人正在那比試箭法,但其他人都已經嚇得跪倒在了地上,只有赤王蕭羽一人手裡拿著弓,望著明德帝一臉尷尬。
“父……父皇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