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雷無桀和蕭瑟則已經掠過了幾個院落,自然聽不到綠衫女子的這句話了。雷無桀很是忿忿:“幹嘛把我拉走!”
“你莫不是想先問姑娘尊敬大名,再問芳齡幾何,最後問是否婚配?”蕭瑟冷笑,“可是那姑娘,先不回答你問題,再又說這樣的情況出現過很多次,不是特意救我們,這是表明了要和我們劃清界限。不趕緊走,還留在這裡討什麼嫌?再說你想再見她,卻又有何難,既然司空千落認識她,那你問一下唐蓮不就知道了。”
“什麼問我?”一個厚重的熟悉聲音響起,兩個人立刻停下了腳步,只見遠處正站著一個人,拎著一個酒壺,正轉頭笑著望向他們。
雷無桀驚喜地走向前:“大師兄。”
“連司空千落也打不過,真不想做你的這個師兄。”唐蓮笑道,將手中的酒壺扔給了雷無桀。
雷無桀急忙接住,仰頭喝了一口:“若是有殺怖劍在手上,至少能打個平手。”
“為什麼?”唐蓮忽然正色道,“為什麼不拔劍。”
雷無桀放下酒壺,嘆了口氣,將手中的長劍打了個轉:“這柄劍。”
唐蓮眉毛一挑:“聽雨?”
“是,師父說這是劍靈冢所鑄的聽雨劍,是認主之劍,若沒有拔劍生死的意志,是拔不出它的。”雷無桀看著這柄長劍,適才面對銀月槍時驚鳴不止的長劍現在無比安靜。
“平江道李家的劍心冢鑄劍的確與別處不同,據說鑄劍的最後一道工序,是割破手掌,以血喂劍。所以最後鑄出來的劍號稱有精魄附身,聽聞有兩柄古劍轉魄、滅魂更是以人喂劍。”蕭瑟緩緩說道。
唐蓮笑了笑:“以你的資質,拔出劍只是時間問題。難得有機會下山,不如一起去喝一杯。”
雷無桀眼睛一亮:“我倒是知道下關城有一家很不錯的酒肆。”
唐蓮問道:“就是你喝一杯酒,便上一層境界的酒家?”
“是的,東歸酒家。但是我帶師兄去,師兄得滿足我一個條件。我想問一件事情。”雷無桀說道。
蕭瑟冷哼一聲,沒想到這雷無桀一下子就被那綠衫女子迷成這般模樣。
可是雷無桀接下來說出來的話卻讓他大吃一驚。
“我想問,雷轟、趙玉真、李寒衣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故事?”
唐蓮愣了一下,點頭笑道:“的確,他們的故事,可不是隨便在哪個茶肆裡能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