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許該去和管雲諫談談了,這樣下去,並不是他的本意。
來到管氏,韓宣有些恍惚,上一次過來,便是發現管雲諫和薛弈在一起的事。
回過神來,韓宣不由苦笑一聲。
便是時過境遷,原來他還是心痛,看不開的人,從來便是他。
做電梯直達頂樓辦公室,秘書室裡的秘書們見到他,神色詫異之下,
韓宣推開門,卻見到一個男人衣裳半解,靠著管雲諫,姿態旖旎。
聽到門開的聲音,管雲諫轉過頭,便看見了門邊的韓宣。
他一下心慌意亂,一把將那個男人推開,那男人狠狠磕在地上,管雲諫急忙站起來,下意識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阿宣,我和他沒有任何關系的。是他說著說著就突然湊過來了!”
他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語氣竟懇切的近乎卑微了,他小心翼翼的看著韓宣,想從他的眼裡見到一點在乎,哪怕是責備或厭惡。
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一剎那,管雲諫恍惚想起了幾個月前冷漠說出離婚的自己,為了懲罰他那時的不可一世,所以如今才活該受到這樣的折磨嗎?
他上前捉住他的手,入手那熾熱的溫度燙得韓宣一瞬就縮回了手,但管雲諫卻不容他躲避,反手強硬的握住他的手心。
“阿宣,你相信我嗎?”
韓宣掙脫不開,便任由他握著。
心中嘆息一聲,在管雲諫執著下回道:“信還是不信,重要嗎?”
重要嗎?韓宣心想。
誓言可以完全是謊言,信任轉眼便會被背叛。
管雲諫,你告訴我,信和不信,有什麼區別呢?
反正,新人也好,舊人也罷,都與他無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