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
我好像不會在回到過去了,是我犯下的罪孽始終刻印在我身體裡,肺部每次的擴張和收縮都讓我痛苦萬分,我不會忘記的。
我是孤兒嗎?我是,但我不是,可社會偏偏說我是孤兒,我不是孤兒。
涼薄冰冷的尖刀劃破面板,照著面板走向刀尖流轉於身體各個拐角。將所有的愛而不得和被迫舍棄都輕柔的劃向肌膚。
小時候就在說你不是個好人,但我如此的善良。你卻將我拉起。
我想保護你可是記住的卻是你的手,而不是你的臉。
我當時羞愧的不敢抬頭。你的溫度觸碰到我。手兒小小的卻是溫暖的,我怕是不配當一個合格的長輩。於是乎我只記得你那雙手只想找到你,你的形象很好上了宣傳頁就靠那隻手我認出了你,你的小指因為常年的訓練所導致的不自然的彎曲彷彿褪去了當年的風采,可我還是很喜歡,後來我精心設計了一場場只為了與你多見幾次,你對我所有的放鬆我很高興,高興到想要快點將你吃下,連同髒腑的研磨和分泌的胰腺……
可我一直認為人間沒有真正的真理,可是在經歷一切事物之後的混沌靈魂 ,我還願意,愛這個世界,社會是混淆的,但我愛這個世界,如何定義這些,那你如何看待這些。
“我愛他,如果世上阻擋的話,我願意與他一起死亡,墮落人間。”那我就把他拉入深淵。
譚卓將刀尖劃破面板的那一刻,至此已成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