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昨天看見誰了嗎?你家那位。要不是那小子攔住了我們兩有可能要掐出火來。”
“今天晚上還要拉我去他什麼高中附近走一圈,什麼懷舊,我真的會謝謝你安排這麼一個小孩給我,他不煩就是資訊有點多,還有點囉嗦,我沒有第三隻手資訊回不過來,我想落下那些資訊嗎?我不想啊,要是不回的話就要再次進行一波資訊轟擊了,你說這是保護人嗎?是的,因為我們要關注人民群眾的行蹤,但是我也不能關注的太過於變態了吧?所以就要親和力一點,我也不能太過於親和力了,我不是對他不滿啊,哪天我把牢騷對他發氣的話那就是我任務結束的時候了。”
季陽簡直是閉眼就是氣功上身一口氣把屈向陽懟的不理不睬,全程的咬字清晰語氣順暢,除開說自己是保護人的時候轉音外,其他都是一口氣完事了的,連撒氣都是對著屈向陽撒,也不敢對著那小孩說的。
“欸欸欸…”屈向陽也佩服他能閉著眼對著前面開車的同志自說自話,雖然是在發牢騷但牢騷也是字字說給自己聽的。
說完季陽閉眼打盹去了,只留下屈向陽和開車的同志沉寂在剛剛的牢騷中。
“你好,二位警官市局到了。”
警車開進市局門口的大道上,兩邊用紅色水馬隔開,兩道狹長,周圍樹木圍林,經典藍白色圍欄與外界隔開,直貫到底的大樓就是市局總辦公室,市局經濟犯罪偵察支隊副隊長早已在樓下等待多時。
“你好,歡迎來到市局經濟犯罪偵察支隊。”
“我是經濟犯罪偵查支隊副隊長,敖洋海。”
眉目祥和,體態壯有些豐盈感,還有削短的類似於毛刺一樣的頭發,朝屈向陽伸出手
“你好,我是青石區分局刑偵大隊隊長屈向陽。”
另一隻手給向季陽介紹道:“這位是季陽。”
季陽揮揮手,“熬總好久不見”兩嘴角歪的快飛天上去了。
“我認得的”季陽這人是從市局裡調出來的,現在的他就跟回了家一樣的。
“沒大沒小,你小子去了一趟分局就放開了是吧?”敖洋海從歡迎轉換為笑臉又對季陽說,“你呀,還是那樣啊。”
果然回了市局,季陽就被其他同事找著去聊天了。
敖洋海和屈向陽一起上樓,大廳裡多數附近的居民來辦理身份證或者開發證明的,他們選擇繞道從側樓的一個門上去。
像是借宿在別人家的孩子一樣“這幾個禮拜季陽這小子沒給你們局裡添麻煩吧?”,自家的家長開始說著客氣一樣的套話,“你們局長說要在我這裡抽個人走,我們一個勁的在推薦其他人,可是你們劉局就只要季陽。”
“看來季陽一走,你們少了許多樂趣啊。”
“不”敖洋海不怎麼覺得,“我們知道的事情少了。”
經偵負責在五樓。
“你別看季陽這小子現在吊兒郎當的做事、思考、交流起來是有一手的,只要跟他說過話的對方的背景在自己心裡推測的就差不多了。”
“有些組員不說的季陽一問就是準的。”
看來季陽的交流就是一次的心靈轉換和對話。
學心理的恐誤如斯準沒錯。
轉彎最後一個樓梯就到了,“現在我們組內的人在查一個經濟案子,你剛來還不知道,我讓我們的同志給你資料看看。”
止步,到了門口,敖洋海擰開門把手,裡面身穿統一警服,手中都在忙碌各種的事情,腳下沒有停過。
敖洋海沒有打斷他們的意思,只是領著屈向陽到了一個會議室裡,桌上早就擺好了相關資料,桌前還坐著一位兩槓兩枚四角星花,身穿淺藍色襯衫兩鬢稍有白發的警官坐在那裡。
“你好,我是負責這次案件的負責人,浦星瑞。”
“你好,青石區分局屈向陽。”
兩人迎上握手,“來了我就簡要的說明一下了,這個案件我們追查了快三十二年,一個車禍開始的,我們懷疑裡面有駕駛逃逸栽贓的成分,還有這個集團的流水每年都很穩定,在國外有分公司,初次註冊公司的資金也有問題,但是一個人交註冊資金用兩張卡也是沒問題的,可是卡出了問題,一個20萬一個30萬,分別是王盛和錢萊德,股份佔有權王盛是90還有10在他的妻子名下,而這個錢萊德卻沒有一點分權。”
“錢萊德沒有任何的親人家屬,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死的,剩下的資産被王盛給收納了。”
拿出檔案袋裡的影印件,“這是當時錢萊德留下的遺囑,上面寫著所有公司資産全部給王盛一人名下,這個當時具有法律效應。”
“我們懷疑這是一份偽造,但是沒有直接證據,王盛集團原先是一個中小型私有企業,後面因為中標就開始往較大的方面發展,現在有五家子公司,原有六家,主打材料行業,在08年地震中捐出過10萬的援助金,被評為十大優秀經營企業,隨後兩年生意路上越來越順,直接轉型為集團,同時繳納了100萬美元的註冊資金。”
三十五年如何從0做到這麼龐大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