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向陽輕輕敲響辦公室的門,隨後直接開啟了門。
劉建偉就站在警徽下的辦公桌前,眼神凝視著警徽耳邊還在貼著通話手機。
“政委,我相信這次的檢查能給n市公安局給人民群眾一個合理的解釋。”
劉建偉橫眉冷對,只是招了招手就叫屈向陽站到會談的沙發前坐著。
“好的,常委,我們會對接好工作的。”
貌似是有新的案件要來對接?還是要把案件交給別人?這老陰謀算盤真多。
屈向陽急切地,迫切地想要知道下面突然到來的檢察官是怎麼回事。
劉建偉結束通話電話,走到屈向陽對面坐著,“今天回來幹嘛?”
脫掉帽子,帽簷擺放在桌子裡自己一拳的距離沖自己,坐姿和警校裡的一樣,正直。
“回來找薇姐有事情。”
“關於案件?”
“是的。”
劉建偉甩手,手落在大腿上“別查了,這個案件交給到了市局刑偵。”
什麼?
“你說什麼?”
這是市局給的建議。
“市局的電話都打在我這打了三通!我們現在要的是配合經偵小組進行嫌疑人的抓捕,所以這些日子4.11案件的所有資料還有你們個人的闡述都會交給刑偵總隊,進行審核檢查。”
屈向陽完全不甘心,簡直是天都頂不住的要塌在屈向陽身上的訊息,這可是三個月來搜查的證據到現在就要轉手給別人了?
屈向陽往下發展的線路全都混亂,找到一個很好的人選卻又被他人替代,沒辦法誰叫屈向陽只是個分局大隊刑警,做不到那麼大的位置,這是屈向陽要深思的沒有能力哪能留住人在。
“現在市局的政委給我一個面子,把你還有季陽一起安排到市局經濟偵察組參與一起經濟犯罪案件”拿起辦公桌上的檔案袋給到他面前,“這裡的人物就是旺盛集團的老總,一是經濟罪,二是一場多年前的刑事案件,我們懷疑當事人有所隱藏,但是這個人在1990年牢獄自殺去世了。”
32年前的案子現在為什麼還要重新翻土出來?
“前陣子的趙端詳案件,他投入的股票數目不小,受到影響市局順著這條線繼續查了下去。”
沉思了半天。屈向陽的表情從剛才的緊迫慢慢放鬆。
“我們懷疑的是,旺盛集團之前有過案底,還有經濟罪,不管現在是什麼樣的局勢,我們有疑要查,有刑要判,有罰要處,屈向陽,我相信你是可以走出來這灘泥水裡的。”
屈向陽再次陷入沉思,一時選擇不來,一要放棄現在選擇從頭做起,二要慢慢疏遠譚卓,前者後者都難以抉擇。
但是在市局給的命令屈向陽不得不選擇前者,事情可以推翻從頭再來,但是感情的推翻就難以脫手了。
“行了,你還有一天的時間,寫個停職檢討交上來,你和譚卓的感情也要慢慢的斷掉。”
雙重的抉擇替屈向陽做了主,因為這是命令。
“知道了劉局,我會慢慢脫手的,也會接受市局的檢查。”
劉建偉跟著點頭,長舒一口氣,這次的冒險真是難為了兩個人。
下午屈向陽就被檢察院召回,接受檢察官的第一次盤問。
四面封閉的房間內,這裡不像分局裡的審訊室一樣壓抑,這裡兩扇門前一個後一個,桌子是一人一個,日光燈照射在地板上都有一種朦朧的溫柔。
“你好,我是南華省n市人民檢察院檢察員耿戈,我們懷疑你有過袒護嫌疑人,包庇嫌疑人犯罪,核實一些事實,請您想好後回答。”
“現在,我們進行第一輪的盤問。”
耿戈開啟記錄本開始記錄,時間開始計時。
“你現在和嫌疑人是什麼關系?”
“曖昧。”
“你在調查案件的情況下和嫌疑人是否有過親密舉動?”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