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向陽身子後仰將手收回道:“也對,是我唐突了。”
譚卓表示沒關系。
“那你能說一下你去死者家中的那天晚上都幹了些什麼?”
“當然”,譚卓又說:“能給我一杯水嗎?我有些渴了。”
“你的身後就有一臺飲水機,下面有杯子。”
“謝謝,兩位警官需要水嗎?”
紛紛擺手,那就只有譚卓來飲用著甘泉了。
譚卓把水杯拿在手上握著,“那我開始了?”
屈向陽做出了“請”的手勢。
“我回家的時候諾安剛好下班。”
下班的時候吳諾安跟譚卓留了一杯熱牛奶,可是譚卓對牛奶過敏,單喝牛奶就會過敏,但混合的不會。
“他說,能不能到我家裡去啊,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譚卓當時就很詫異,就說:“什麼事不能在門口說的?偏要到家裡說?”
“可是諾安強求著,我就只好跟著他去了,門口的監控可以為我作證。”
譚卓再次提到監控。
“到了他家中,他說這個月在幹最後一個月就走了,準備從事金融方面的事情。”
問道西方的經濟為什麼那麼多人崇拜?譚卓哪知道?再說一個學心理的怎麼知道金融這方面的事情。
“他說就因為你是學心理學的我跟要問你了,就說說西方心理吧。”
“西方心理?我只知道西方挺開放的,每個西方的資本家的心裡都不一樣,你要貫通整本書的話要許久,但我可以舉例出來你再去理解。”
譚卓就在吳諾安的本子上寫下了書上的人名,在一一解釋也就是屈向陽去吳諾安家中時看到的那些筆跡。
“搞的快接近十點了,我就提出來要回家了,就這樣我就回家了。”
整段的緒論好像確實跟譚卓沒有關系。
“那他是怎麼知道你是心理學教授的?”
譚卓喝了一口水道:“我在咖啡店的時候正在看學生的報告,他送咖啡的時候就看到了還問了我是不是學心理學的,我說當然,這下他就知道了。”
問的快差不多了。
“你好像很經常的光顧這家店?”
譚卓笑笑道:“因為我有時要來回奔波想找一個方便點的地方,所以就在這家店裡,看看報告報紙什麼的。”
時間過去了許久,問題也問完了。
好了審問結束,“感謝您能給予警方提供這些資料。”
雙方放鬆了下來,屈向陽站起來向譚卓走去,伸出手來。
譚卓握上,“沒事,這是我的榮幸。”
“你好像把我問過的問題都會簡單的從腦內過一遍,如此的流暢。”
問什麼答什麼,屈向陽覺得他很有趣。
譚卓推了推眼鏡笑道:“因為我是心理學教授啊,所以這種事情我不到不會害怕的。”
“那殺人呢?”屈向陽嗆他一下。
譚卓平靜如水的回道:“我不會傻到知法犯法。”
說完還對屈向陽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