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栩眉眼間染上幾分醉意,挑著眉笑起來時很明媚:“前菜。”
坦然又直白,讓謝淮無比期待正餐的驚喜。
戚栩直起身又去親他,見謝淮氣息沒什麼變化:“謝少海量,怎麼一點都不見醉,那天和我告白是在裝醉吧。”
莫名其妙地秋後算賬了。
謝淮心裡動了一下,喉嚨滾了滾:“沒有裝醉,碰到你就自然而然地醉了,你比酒更醉人。”
戚栩貼著他問:“我哪裡最醉人。”
謝淮在無數杯酒面前面色如常,如今在戚栩面前氣息已經變得不穩:“渾身上下。”
戚栩歪了下頭,輕聲道:“今晚讓你玩個夠好不好。”
醉他個天荒地老,天地不知何物,只識你我。
謝淮隱隱地剋制著,擋板升上去,車窗卻並非單向玻璃,車在路途中,他沒有不想讓任何人見到戚栩赤裸的模樣。
後排的溫度不斷升高,謝淮的隱忍全表現在戚栩襯衫那幾顆崩壞的紐扣上,還有戚栩的手串戴在謝淮手腕上。
戚栩還在不知死活地撩撥:“不是說讓我一輩子戴著不摘下來,怎麼到你手上了。”
話音剛落,車子停了下來。
戚栩怔愣了下,怎麼這麼快就到家了,還沒玩夠。
謝淮淡定地把戚栩從腿上抱下來,為他穿上大衣戴上圍巾,不讓一絲冷風透入他的身體,戚栩難得像個玩偶任他擺弄。
而謝淮像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甚至如果你覺得冷他還會貼心地脫下外套為你披上。
但不能細看,大衣沒有扣上紐扣,圍巾更是隨便繞了幾圈,皮帶更是已經解開了一半,很容易被脫下。
陳威目不斜視看著擋風玻璃,感受後排的門開了又關上,瞬間揚長而去。
兩人回家的時間正是一棟樓的叔叔阿姨散步歸家,他們都知道戚栩和謝淮兄弟兩,q大高材生後生有為。
謝淮很有禮貌地向電梯裡的人打招呼,戚栩卻看到了他眼神深不見底,讓他感到難以預料的危險。
暴風雨來臨之際總歸風平浪靜。
叔叔阿姨們到了樓層下樓,電梯門閉合,戚栩的手被很用力地拽著,被拉著走出電梯時,根本跟不上謝淮的腳步。
滴答,指紋鎖解開,進門時戚栩反客為主摟住謝淮:“抱我,去客廳。”
連燈都來不及開,謝淮單手穩穩地託著戚栩的大腿。
從玄關走到客廳,大衣,圍巾,皮帶,已然躺在地板上。
謝淮看到餐桌擺好了一個生日蛋糕和點好了蠟燭,聲音低沉:“燭光晚餐?那晚餐呢。”
明知故問,戚栩不得不答,用鼻子蹭著他的發絲:“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戚栩被放置在桌面,謝淮擰開酒瓶倒上紅酒。
戚栩懸空的腳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謝淮,接過他遞過來的餐前品酒。
謝淮知道戚栩喜好白葡萄酒,現在確是紅酒。
“為什麼是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