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謝淮想要握住戚栩的手挽衣袖時,被戚栩給躲開了。
“別,髒。”戚栩沒讓謝淮碰到他的手,因為他的手碰過戚國輝,“我的手髒。”
謝淮沒給戚栩躲得太遠,一手拽住了他的手腕,問:“你覺得髒?”
戚栩點頭:“嗯。”
謝淮從車後排的儲物空間拿出一盒酒精濕巾:“髒而已,你試試再躲我。”
強勢的警告,戚栩沒放在心上。
他看著謝淮抽出一張濕巾慢慢地擦拭,一根一根手指,關節,指縫,動作不算溫柔,可手上卻沒有被擦拭的紅痕,謝淮低眉的模樣像是對待藏品一樣。
在謝淮心中,戚栩的一根頭發比他的表盤首飾間裡任何一款價值不菲的飾品還要重要。
戚栩是無價的。
直到他擦拭完戚栩的兩隻手,挽起戚栩的衣袖,發現手串不見了。
戚栩順勢靠在了謝淮的肩上:“沒丟,怕弄髒放進口袋裡。”
謝淮找出手串重新給戚栩戴上,捧起他的手抵在了自己的嘴唇,無比認真地說:“不髒。”
嘴唇貼著戚栩手臂內側的軟肉,戚栩察覺到一絲癢意卻沒躲。
戚栩問:“要不要繼續檢查。”
話音剛落,一隻手探進他的後背,貼著他面板的手溫度高得離譜。
戚栩閉著眼睛任由謝淮掌控他,慢慢摩挲他身體的每一處。
謝淮在摸,他負責說:“戚國輝讓我擺沈楓凱一道,用沈氏的繼承權來誘惑我,你說他一個沒文化的流氓怎麼會想出這個辦法,要是有這個頭腦也不至於找了個有監控的地方和我談判。”
戚國輝是沒腦子的,小聰明更是算不上,只會吃喝嫖賭,真以為自己藏得天衣無縫,殊不知在開口的時候就暴露了。
其實戚栩還是不懂,這一世他已經有所退讓,不再和沈澤予搶奪沈家的一切,為什麼沈澤予還在緊逼他。
甚至不同於上世,發生這些事的時候沈澤予依然一副高高在上事不關己,全然不屑與他爭奪什麼。
如今事情好像發生了逆轉,他不爭了,輪到沈澤予去爭奪,試圖從他手裡搶奪什麼。
他說話的氣息隨著謝淮得寸進尺地撫摸越發不穩:“沈氏的價值有多少我並不關心,只是戚國輝這個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謝淮的手來到戚栩的腰間,越來越重地揉捏,戚栩的一聲悶哼,謝淮立即停下了手,檢查出來受傷的地方。
戚栩倏然想起戚國輝在掙紮的時候給他一拳,厚重的羽絨服卸下一部分力氣,不過還是被撞了。
戚栩不知道謝淮有沒有認真聽他說話,但看著他黑沉的臉色,應該是沒有。
謝淮把戚栩抱到自己的腿上,讓他側坐著,拉起衣擺放到戚栩嘴邊:“自己叼著。”
戚栩不爽地“嘖”了一聲,瞪著謝淮:“訓誰呢。”
謝淮沒在這個時候強迫他,不合適,也不方便,自己提著戚栩的衣擺低頭檢查他被撞的地方。
因為剛受的傷,現在還看不出什麼異樣,不過得回家噴藥就是。
戚栩繼續靠在謝淮的胸膛前取暖:“冷。”
謝淮放下他的衣擺卻沒把手從戚栩的身體裡放下,赫然來到了胸前。
他平靜地問:“你想怎麼解決戚國輝。”
指腹擦過凸起的時候,戚栩脖子上泛起了潮紅,身體忍不住顫慄,逐漸加重了呼吸。
他怒罵:“滾。”
謝淮卻不以為然:“好,我會讓他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