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打架不打臉,可琴酒莫名的,就是想打他臉。
毫不意外的,這一拳被宿儺給擋下了。
宿儺的手抓著琴酒的拳頭,看著琴酒眼裡出現的驚訝神色,笑的一臉風輕雲淡。
他手中用力,細微的咔嚓聲便從手裡的拳頭上傳來。
“小鬼,你的想法很不錯,可惜,你不是五條悟。”
在近身戰鬥裡,令他唯一感到棘手的,也就是五條悟了。其他人,被他靠近也只有一個捱打的份。
“呵,是嗎?”琴酒臉色泛白,驚訝過後,也只剩下了笑意。
那抹淺淡自信的笑容讓宿儺心頭一跳,他看著琴酒的眼裡,才發現裡面連一絲一毫的恐懼都沒有。
琴酒抓著宿儺分心的剎那間,微笑著一腳踢在他的下面。
那一腳用了他十成十的力量,可以說失敗的話,就不只是被抓著一隻手那麼簡單了。
有可能真的會死。
可就是這一點時間,他成功了。
“……”
宿儺滿臉愕然,下面傳來的痛感讓他渾身一顫,他手稍微鬆了一點,手裡的拳頭就不見了。
“……”
“呵,呵呵,好,好極了,小鬼,你成功的,惹惱了我。”
來不及檢查下面傷的怎麼樣,反正一下子就可以好,唯一讓宿儺憤怒的,就是他那一瞬間的分神。
還有琴酒的陰險。
宿儺被氣的眼裡冒火,唰的一下鎖定琴酒的位置,抬手就是一道術式。
琴酒雖然利用術式,但礙於場上還有烏丸蓮耶和伏特加,他並沒有跑太遠,也就剛剛好,包含在宿儺的術式範圍裡面。
莫名的能量波動從四面八方傳來,琴酒不斷利用術式拉開距離,也根本甩不掉。
“哼,小鬼,感謝我吧,這可是我對你最大的敬意。”
礙於琴酒的詭異術式,他可是一次性動用了幾次【解】,還在裡面摻和著【捌】。
宿儺微微笑著,雙手放在口袋,已經預感到了琴酒碎成無數塊的美麗景象。
“長的不錯的人,想來味道也不會差吧?”
轉念一想,宿儺眼裡的期待又沒了。
如果他用虎杖悠仁的身體去品嘗,虎杖悠仁在醒來的一瞬間就是去死。
雖然他的靈魂碎片有很多,可敢於吞食他手指的家夥,可就只有虎杖悠仁一個。
“算了,不過還是去看看吧,”宿儺打了個哈欠,聳拉著眼皮朝前走。
火球製造的煙塵已經緩緩散去,露出被火焰燎過後焦黑的地面。
宿儺抬眼看去,只看到一個黑色人影搖搖晃晃站在那裡,染血銀發披肩,低垂著頭。
在那人腳下,流下的血的已經形成了一個小水窪。
“還真死了啊。”
說不清心裡在期待著什麼,宿儺看著隨著一陣微風癱倒在地的一堆的屍塊,慢悠悠晃過去彎腰勾起一縷髒兮兮的銀發。
因為沾著血,銀發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倒是比主人的性子要柔軟。”
那縷銀發在宿儺指尖逐漸被他揉成一團。
濃鬱的血腥味在風中擴散,逐漸傳到遠遠圍觀著兩人戰鬥的無關群眾身邊。
“這裡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