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他們兩人居然在同一樓層。
琴酒看了一眼身旁的人,按下了高一層的按鈕。
十幾秒後,電梯裡只剩下琴酒。
琴酒走出電梯,浪費點時間從安全樓梯下去回家。
回到家的琴酒無視癱在客廳沙發上的咒靈,直奔書房處理近日來堆積的工作。
一邊處理著,一邊思考著宮野明美想要帶著宮野志保脫離組織的事情。
他早就知道,在這件事情裡,宮野明美是要死的,離開組織的辦法只有死亡。
只是現在,他想要操作一下。
近日裡殺死的人對於成為錨點沒有一點改變,他突然就想試試,如果自己讓該死的人活下去,會發生什麼變化。
宮野明美的死亡肯定會對宮野志保造成刺激,這是不爭的事實。
說起宮野志保,琴酒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關注她的實驗進度,實驗進度,也能成為計劃的一環。
雖然藥物研發成功還是失敗都與他無關,但如果是半成品,事發之後一定更加精彩。
朗姆的皮怎麼說都得脫一層。
琴酒將最後一份任務報告看完,也想清楚了這件事該怎麼操作。
宮野明美不是想要脫離組織嗎?那就拿個臥底的性命作為敲門磚吧。
作為成長在組織懷抱下的孩子,想要離開總得拿出點誠意。
琴酒微微一笑,已經有預感這個要求會給自己帶來多麼有趣的樂子。
第二天,伏特加應著琴酒的話早早來接他,一起用過早餐後,便驅車去組織基地。
一大早上的,基地裡沒有什麼人,就連站崗的人都昏昏欲睡。
琴酒領著伏特加悄無聲息走上二樓酒吧等人,也不知道嚇醒了幾個路過的成員。
卻沒想到,酒吧裡面除了摸魚的金發酒保,還有個戴著貝雷帽,穿著米色條紋格短外套的女人坐在那裡。
琴酒過去看了一眼,直接在她旁邊坐下。
“宮野明美?”
突然的男聲嚇了宮野明美一跳,她茫然轉頭,看到身旁落坐的黑衣銀發身影,緩緩眨了眨眼。
宮野明美想不起自己在什麼時候見過琴酒,或許只是一個遠遠的背影,便足以讓她迅速遠離。
現在近距離接觸,一時間連話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琴酒。”
她小聲喊了句,終於鼓起勇氣面對他。
“我們在這裡談嗎?”
宮野明美挺直了腰背,強迫自己不要露怯。
“這裡也可以,畢竟都是自己人,”琴酒微笑,讓一旁清醒了,在圍觀看戲的降谷零到一邊忙自己的事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