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手裡的槍子彈不多,開槍的時候也是殺死裡面走出的強大的。
羂索臉上笑容消失,打量著琴酒,神情透出一抹無奈。
“黑澤君又為什麼會到這裡呢?”
他本意是在科諾克大樓利用宿儺的手指催化特級咒靈,藉著機會將無弦和琴酒一起殺死。
以便咒術界少一隻立場不明的特級咒靈,誰知道會陰差陽錯促成了他們的融合。
現在嘛,想再殺一次,需要動用的力量已經不在他可以承受的範圍內。
“問別人的時候,不應該先回答問題嗎?”
琴酒嗤笑一聲,拿著槍對準了羂索的腦袋,“把那扇門給我關掉,我不管你想要做什麼,但是不要妨礙到我。”
“這可不行,”羂索搖頭,並不在意琴酒的威脅。
他在米花町投放咒靈,就是想著利用米花町咒力彌漫的情況來培養咒靈。
又怎麼可能因為琴酒而放棄。
“好吧,看來我們在這一刻得是敵人了。”
琴酒見他拒不合作,心念一動,消失在原地後瞬間出現在羂索身邊。
只是一剎那,槍口就抵在了羂索的腦袋上。
“咒術界的合作者有很多,boss肯定願意換一個。”
琴酒偏頭看著羂索臉上的笑容,只是手上更加用力,槍口指著迫使他歪頭。
羂索嘆了口氣,“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嗎?”
“曾經有。”
琴酒不加思考便脫口而出,“如果這一幕不是我剛剛好撞上的話。”
“……”合著算他倒黴咯?
羂索想要移開頭,可是他一動,琴酒的槍就跟著他的頭動。
沒有咒術師不加保護的肉體凡胎可以抵擋住子彈,更何況是琴酒的子彈。
他雖然很想試試子彈能不能殺死自己,但是不是在這種情況。
羂索身邊的門還在源源不斷的湧出咒靈,可是漸漸的,這些咒靈圍聚在他們身邊,朝著琴酒露出敵意。
“我可以給你十秒鐘考慮。”
琴酒抬眼瞄了一眼,抬手掐上羂索的脖子,將他壓制在門上,“八。”
“七。”
“六。”
“……”
羂索深呼吸一口氣,抬手一揮,命令咒靈回去,“可以了?”
“不夠,”琴酒冷冷吐出兩個字,繼續拿槍抵著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