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偶爾天黑的時候才能出去轉轉,當年留下她的時候我也是孩子心性,覺得她跟我是朋友,她走了我就只剩一個人了。”
“後來因為她錯過了投胎的時間,如果我再把她送回去,又怕她被罰,思來想去就先把她留身邊了。”
林知知雖然有點驚訝,但是緩過來也沒多說什麼。
“既然這樣,你直接偷偷把她骨灰帶走不就行了?藏起來,你又不是普通人,還弄不走一個骨灰嗎?”
蔣言言一臉鬱悶。
“我碰不到她的骨灰,莫名其妙的,只要我一想碰她的骨灰,就感覺魂魄要被撕了似的難受死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車停在了蔣家門外。
蔣言言帶著林知知進去的時候,蔣家不少人都在。
只是,他們看蔣言言的目光頗為冷漠。
甚至可以說無視。
蔣言言也並不意外。
她和蔣家人本來也不親近。
如果不是因為真正的蔣言言,她甚至不會和蔣家有交集。
看到蔣言言背後帶著人,蔣父才淡漠的問了一句。
“回來了?”
蔣言言嗯了一聲。
蔣父打量了一下林知知,眉頭微微皺了皺。
但是人多,他也沒說什麼。
“帶你朋友回你房間去吧,我們在商量事情不方便你們聽。”
蔣言言撇了撇嘴,給林知知了一個眼色,上了樓,進了房間。
兩三都有修為聽力不能以普通人的聽力算,所以哪怕是在房間裡,底下小聲交談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我看啊,趕緊讓言言和陳琦的婚事定下來,早點拿到證才是真的。”
“對啊,陳家本身就不錯了,陳琦條件也很好,又跟在方硯珩身邊,想嫁給他的女孩兒多了去了,錯過去這個,言言可就不好找了。”
“她身邊跟著的那個女孩兒是誰?好像沒在圈裡見過,言言也是,交朋友也不知道找有用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大多都是主張讓蔣言言趕緊嫁給陳琦的。
甚至還有出主意,說要生米煮成熟飯的。
聽了一半,蔣言言就不耐煩聽了。
“每次都是這幾個蠢貨整天指手畫腳,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也就蔣政能聽得進去。”
蔣政就是蔣父。
林知知坐在蔣言言的大床上,抬頭看她。
“所以,你把我叫來,到底是讓我幫你什麼?”
蔣言言搓了搓手。
“你幫我把小蔣的骨灰偷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