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邵文書崩潰的聲音。
“小松,你能不能幫我再聯絡一下林大師,拜託了,安安今天情況加重了,你能不能,能不能……”
魏松看了一眼林知知,直接起身走到了一邊,開啟門出去了。
“邵先生,不好意思,因為我教過安安,所以才求到了知知姐面前,知知姐願意去已經很好了,但是你們卻並沒有給她相應的尊重,這件事您找其他人吧,我不會幫你再和知知姐說了。”
他語氣堅定,條理清晰,邵文書啞口無言。
好一會兒,才吶吶的道。
“小松,我知道你為難,我可以親自和林大師道歉,但是安安的情況真的不能再拖了,對不起,我沒想到我母親她……”
魏松打斷了他的話。
“邵先生,如果您真的覺得抱歉,昨天的時候就應該將那個張大師趕出去,但是你沒有,所以你心裡還是覺得更相信那個張大師一點的。”
“既然如此,您就應該知道有舍有得的道理,您選擇了那個什麼張大師,應該也知道一事不煩二主,而且,是我欠知知姐,不是知知姐欠我,您的要求我無能為力。”
“您可以再嘗試著請知知姐,但是我這邊不可能再幫您了,抱歉。”
魏松自認為已經仁至義盡了。
他很感謝邵文書給他提供了家教的工作,並且從沒有虧待過他的工資。
也是因為這個,他才願意試著去見一下林知知。
甚至在外面等了好幾天。
機會他已經給了邵文書,只是邵文書那邊自己不珍惜罷了,但凡他當時願意將張大師趕出去,都不至於到今天這步。
魏松將手機收了起來,開啟門重新坐了回去。
魏珍頗有些擔憂。
“怎麼了?是遇上什麼麻煩事情了嗎?”
魏松搖了搖頭,給她盛了湯。
“沒什麼事,您不用擔心,我真的沒受什麼委屈。”
他嘴角和眼角還帶著傷,說這些話實在沒什麼說服力。
魏珍也沒有繼續刨根問底。
畢竟魏松不是小朋友了,有自己的事情也非常正常。
只是,魏松也沒想到,邵文書沒從他這兒得到答案,居然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訊息,過來堵人了。
吃過飯後,四人就準備離開了,卻被邵文書堵了個正著。
魏松下意識的看向了林知知,解釋道。
“我沒有和他說過我們在這兒。”
邵文書走到林知知面前,面容有些憔悴,在林知知身邊,姿態放的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