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都有點繃不住了。
“大哥，你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啊？！”
“而且，你這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區別？”
沉默，一片沉默。
方辰:……
他更崩潰了。
“你不會連你師父叫什麼都不知道吧？！”
黑衣人依舊沒說話。
方辰深吸一口氣。
“你不知道？你真不知道啊？！”
蠢的他見過，蠢成這樣的，他真沒見過。
好一會兒，黑衣人撓了撓頭。
“俺沒文化。”
所有人:……
離譜中又帶著合理。
但凡有個小學文憑，都不至於被騙到現在吧？
林知知直接提起來他。
“晚上帶我去你師父那裡，這你總不能不知道他住哪兒吧？”
黑衣人狂點頭。
“知道！”
林知知這才伸手，將他重新收了起來。
然後看了看天色，轉而看向方硯珩。
“方硯珩，我餓了，我請你們吃飯吧？”
方硯珩微微頷首。
方辰又用那種譴責的，看渣男的目光盯著方硯珩。
方硯珩手微微一頓，眯眼看向他。
方辰走到他身後，幫他推輪椅。
“唉，小嬸嬸賺錢好難哦，某些人良心不會痛嗎？”
方硯珩轉身看過去。
方辰抬頭看著天花板，假裝不是自己發出的聲音。
已經走到門口的林知知沒感覺到他們跟上來，不由得疑惑轉頭。
“怎麼了？你們怎麼還不走？”
方辰趕忙推過來:“來了！”
陳琦似乎有事，已經先下班了。
到了餐廳，有一些零散的員工在吃飯，應當是工作沒做完要加班的。
看到三個人下來，全都低頭假裝吃飯，暗地裡手機卻偷偷摸摸的打字打的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