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知開啟錦囊。
一股難以言喻的難聞味道傳來。
原本還闆闆正正坐在工位上的一群人,頓時皺眉捏起來了鼻子。
“什麼東西,好臭?”
林知知低頭看著錦囊。
這發財樹已經被裡面的東西供養的有了幾分邪性。
如果不用開水澆死,時間長了,這個辦公室的人都會受到影響。
輕則散財,重則受傷。
她捏了一把火,將錦囊燒了。
燒完之後,味道似乎才少了些許。
坐在窗戶旁邊的人手忙腳亂的開始開窗散味。
吳總監摸了摸自己為數不多的頭髮:“夫人,這是……?”
林知知對這個稱呼還是有點不太適應。
她拍了拍手,將上面留下的髒東西拍掉。
“我姓林,叫林知知。”
吳總監從善如流的改了稱呼。
“林小姐,這是……什麼東西?”
鼻尖的味道散去,林知知將發財樹拎起來。
半人高連土一起幾十斤的發財樹被她輕飄飄的拎了起來。
一時間,整間辦公室鴉雀無聲。
說想生一個這樣的女兒的趙青青嚥了咽口水。
覺得夫人這臂力,一拳,她就能下九泉。
林知知另一隻手指了指發財樹的根部。
“喏。”
屬於樹根的部分,竟然是血紅色的。
林知知將樹又放回去,抵在牆上立住。
“這東西被動了手腳,加了邪物,又用血澆灌的,早就不是什麼招財的東西了,時間久了,會對人產生影響的。”
一群習讀了馬克思主義的高學歷人才在這種情況下,都齊齊的保持了沉默。
可誰也不能解釋,剛剛還鬱鬱蔥蔥的發財樹,僅僅一壺開水,現在就已經變得枯黃。
林知知一雙靈動的眸子在這群人裡面掃視了一圈。
摘下了一棵發財樹已經枯黃的葉子,隨手一拋。
那葉子像是長了翅膀一樣,晃晃悠悠的飛起來,最後落在了中間,一個黑色眼鏡框,身材幹瘦的男人桌上。
仔細看,那男人身體有些顫抖,臉色蒼白,冷汗已經佈滿了額頭,連頭都不敢抬。
林知知唇角輕揚。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