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非單手撐在床上,他把亞特斯翻過來,讓他正面對著自己。
阿塔非輕啄亞特斯的唇:“瘋子幫您做了那麼多的事,您也該給我些報酬了。”
亞特斯無意間瞥了一眼,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軟得同水一樣,慢慢張開唇。
白紗內褲被踢到地毯上,床單被弄得皺巴巴的,藤蔓把兩人裹成一個繭,周圍都是阿塔非的氣味,藤蔓的汁水飛濺到亞特斯的臉上。
亞特斯腦袋一片混亂,他的腰被掐著,同阿塔非對視著,很快,阿塔非在他的面前變得模糊。
亞特斯感覺到窒息,想吐,他很快明白,不是自己想吐,而是太難受了。
阿塔非看著溫柔,實際上動作又狠又快。
“母親,看看我找到了什麼?”
阿塔非總喜歡用母親這個稱呼,實際上當初自己是和他結的婚,況且阿塔非還是蟲子,和大長老沒有任何血緣關系。
只是單純的想捉弄他。
阿塔非青綠色的眸子裡閃著怪異的光:“母親。”
*
亞特斯醒來的時候,整個房間裡彌漫著兩人交雜在一塊的氣味。
亞特斯眉眼之間滿是饜足,很舒服,果然蟲子跟他的契合度比其他雄性要高。
亞特斯渾身都發軟,撐著坐起來,被子落下去,露出滿是痕跡的上半身。
阿塔非覺察懷裡的人坐起來,他抱住亞特斯的手臂,似在撒嬌:“母親……”
亞特斯是個滿足了就翻臉不認人的,他嫌棄地用手指點了點阿塔非的額頭:“你怎麼找過來了?”
他之前被星盜抓走之後,也給阿塔非發了訊息,讓他不用擔心。
只是他來得太突然了。
阿塔非把戳自己腦袋的手指握在手心,迷戀的嗅著亞特斯身上的氣味:“母親,獵殺聯盟那邊開始懷疑你的身份。”
亞特斯頻繁出現在各個地方,而且每次出現,都會將當地的怪物消滅。
“他們還沒發現你蟲母的身份,不過我擔心他們會強行把你帶走,到時候你只能被關在狹窄的房間裡,而我就會多幾個弟弟。”
阿塔非撐死身體,躺在亞特斯的腿上,臉貼在亞特斯的小腹上。
布滿紅紋的小腹是半透明的,黏膜層層堆疊,透著一點紅豔的顏色,只是只能隱約看見點影子。
但正是這種若有若無的樣子,才會激起人心中的破壞欲。
亞特斯自動忽略掉阿塔非的胡言亂語,提取有效的資訊,他不可能坐以待斃,等著獵殺聯盟找上來。
亞特斯任由阿塔非親吻自己,他抿著唇,思索片刻:“你有什麼辦法?”
阿塔非這次突然過來,只有兩件事,一是和蟲母交·配,二是獨佔他。
阿塔非壓低聲音,帶著誘惑的意味:“不如您跟我回去,我會保護您。”
亞特斯被氣笑了,他帶有侮辱意味地拍著阿塔非的臉:“做夢呢。”
他的任務還沒做完,掌控樹人族也不能滿足他的野心。
“認真點。”
亞特斯知道阿塔非肯定還有別的辦法。
見亞特斯生氣,阿塔非彎著眉,貪婪地將亞特斯的每一種模樣都收入眼底。
“母親,你還記得當初婚禮上把你救下來的血族嗎?”
亞特斯皺著眉陷入回憶,他有過太多男人,確實不太記得血族是哪位。
“任務進度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