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斯一想到那晚的經歷,呼吸就忍不住變得急促起來,腰微微向下塌。
他們的技術確實更好,特別是幽靈人。
亞特斯不在意自己的身體被誰玩,畢竟他只看重利益,但如果那人技術更好的話,亞特斯也會更開心點。
藏在化妝桌下的果賓明顯感受到香味越來越重。
幽靈人把帶來的工作服往床上一扔,他修長的身體站在亞特斯的身邊,純黑的眼眸望著亞特斯,鋒利尖銳的指甲觸碰到他臉上的字跡:“昨晚的工作做得不錯。”
亞特斯糾正他:“是很好。”
底下的果賓聽得一頭霧水,他沒想到亞特斯原來和自己不一樣,不是乘客,原來是工作人員。
幽靈人鋒利的指甲在擺弄桌上的化妝品,他挑起亞特斯的下巴,將口紅塗抹在他飽滿的唇上,手一按,就將飽滿的唇壓下去。
口紅一塗上去,讓亞特斯瞬間從溫柔的人·妻變成經驗豐富的騷·貨,顯得他的氣質更豔俗。
果賓還在底下琢磨亞特斯是做什麼的,還沒等他想明白,他就聽見奇怪的聲音。
果賓下意識的順著縫隙望去,只見幽靈人細長的舌頭從嘴裡伸出,去舔舐亞特斯的嘴。
亞特斯腦子裡還記得親吻的快樂,於是毫不猶豫的張開嘴,反正就是被親一口,之前在桌子上的時候,他不知道被多少個雄性親過。
細長的舌頭上還有著倒刺,幽靈人用尖銳的指甲割斷亞特斯的吊帶,讓它順著亞特斯的手臂滑落。
幽靈人用口紅在他的身上塗抹,口紅的顏色在蜜色的肌膚上顯得更加突出。
豔得簡直不像話。
蹲在化妝臺下的果賓被這一幕震驚,他連話都要說不出。
不對,難道亞特斯和麵前的幽靈人是情侶嗎?
果賓的腦子裡還有另外一個想法,但他不敢想,怕破壞亞特斯在自己心裡的形象。
亞特斯同幽靈人接吻,他的臉上浮現起紅暈。
幽靈人捏著他的下巴,用指甲刮過他順著嘴角流下的涎水,惡劣地說:“昨晚那些平民的味道怎麼樣?我們厲害還是他們厲害?”
亞特斯被細長的幽靈人纏繞,冰冷的身體給亞特斯異樣的感覺。
亞特斯懶得回應他,他翻了個白眼,推著幽靈人:“不是你們讓我去做的?”
幽靈人聽出他話裡的不滿,他討好地用臉去蹭亞特斯:“都是他們的提議,你放心,你是專屬於我們的玩·物。”
亞特斯享受著他的伺候,這才算不生氣了。
果賓被龐大的資訊給擊中,什麼玩·物?在他的印象裡,亞特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是難以靠近的存在。
但現在卻告訴他,亞特斯不過是個玩·物,還是能被這些貴族隨意送給別人的存在。
甚至昨晚,可能才上過哪個男人的床。
所謂的工作也不過是勾·引男人,怪不得,他的身上有那麼多用筆寫出來的痕跡,怪不得還會有許多紅·痕,之前果賓都不敢細想,以為是亞特斯的紋身。
幽靈人這次特意過來,一是給亞特斯送工作服,二是昨晚在螢幕外看著,實在是心癢。
臨走前,他還撩起亞特斯的裙擺,用指甲敲著紅寶石。
“走了,今晚好好做。”
要不是因為有化妝桌撐著,他早就坐在地上,止不住的顫抖。
亞特斯懶得送他,翻了個白眼,幽靈人也不在意,他心滿意足的離開。
果賓已經完全被擊碎,現在,亞特斯在他的面前,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救命恩人,而是男人床上的尤物。
化妝臺下的味道越發得濃,濃到果賓的腦子裡浮現出一些奇怪的想法。
別人可以,是不是代表自己也可以?
過了許久,亞特斯才想起來,化妝臺下還藏著果賓,他腳往地上一踩,帶動著整個椅子往後退:“出來。”
“你說的事到底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