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的動作卻不帶一點色·情的意味,似乎只是將其當作是某種食物。
而且對右邊的胸肌情有獨鐘。
這樣有種被男人在夜間襲擊的感覺格外怪異,被陌生人,完全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啵。
男人打了個響指,房裡的燈隨著聲響忽得亮起,男人的樣貌也在同一時刻暴·露在亞特斯的面前,他忍不住睜大雙眸。
二長老。
“母親,我很喜歡這個獎勵。”
“如果能多點奶水就更好了。”
亞特斯合上眼,他忍不住罵了句髒話,他直接掐著“二長老”的脖子,按在沙發上:“阿塔非。”
因為這個動作,他的浴巾已經完全散開,胸肌垂著,完全露在空氣中。
阿塔非毫不留情地咬上去,含糊不清地說:“好甜。”
既然不是二長老複活,亞特斯緊繃的肌肉終於放鬆下來,再加上阿塔非伺候得確實夠好,他的五指插·入阿塔非的發絲間,催促他:“左邊。”
阿塔非如他所願的咬上去。
亞特斯這才滿意的垂眸,反正是為了完成任務,給男人咬幾口,就能把任務完成,又不虧,而且他是直男,直男被咬幾口是沒有關系的。
亞特斯翹著肥臀,腦子裡滿是綻放的煙花。
阿塔非吻了吻自己的口糧,他抬眸看亞特斯,男人臉頰此刻滿是紅暈,良久才回過神。
沙發上躺著兩個成年男人,還有有些勉強,亞特斯幾乎是坐在男神身上。
阿塔非拿過浴巾,替他包裹起來,柔軟的浴巾偶爾會碰到胸肌,亞特斯舔了舔下唇:“怎麼回事?你有老男人的臉?用什麼辦法變的?”
阿塔非在細致替他把浴巾套好,他輕笑:“母親,這具身體真的是二長老的,只不過我往他的體內種了一顆種子,因此我才能操控他的身體。”
阿塔非彎著眉:“不過,比較可惜的是,我一次只能操控一個人,母親,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你和父親的婚禮就能成功。”
阿塔非太過於狡猾,他將自己的姿態擺得很低,再用任務轉移亞特斯的注意力。
他猜測到亞特斯是想找到事情的真相,可真相不是那麼好找的,亞特斯潛伏在登利的身邊,肯定是想要個身份,才便於行動。
亞特斯果然滿意的點了點頭,但他也沒這麼好糊弄:“下次你再做這些,就給我滾遠點。”
阿塔非靠在他的胸口,他溫柔的說:“母親,我表現得這麼好,你是不是該餵我乳.汁?”
“神經病。”
燈光將兩人的身影投射在牆上,夜還很長,兩人的身影一直沒離開彼此。
*
前來接亞特斯的車一早就停在門口,亞特斯揉著眼睛,阿塔非為他準備了食物,在通訊器給他留言。
“母親,我去和登利討論你的事,等結束後我會同你說。”
亞特斯把通訊器收起來,昨晚玩得有些過了,連創口貼都沒用了,只能往裡面又穿了件貼身掛脖的衣服。
等把早餐解決後,亞特斯下樓出門,今天的陽光似乎變得更加明媚。
等候在一旁的司機看愣了,他喉結滾動,直勾勾地盯著亞特斯的胸肌。
二長老不會是玩了他兩天吧。
司機在心裡亂糟糟的想著,怪不得別人總說做貴族好,恐怕這樣的美人是專供給那群貴族老男人的。
亞特斯坐在車上閉目養神,而阿塔非正扮成二長老的模樣坐在桌邊,他的面前正是在處理檔案的登利。
登利抿了口手中的茶,他用手指輕敲桌面:“亞特斯這幾天表現的怎麼樣?”
“二長老”維持著平時的冷漠的表情,他矜持的點了點頭:“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