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雄性獸人對視一眼,鬆了口氣,其中一個獸人仔細回想了一下,“我們也沒說什麼,就是聊大祭司他這次出征的事情,想著下次能不能撈到機會,跟著軍隊一起開拔。”
“對對對,就是這些!”他的同伴小雞啄米一樣,點了點頭。
聽完這兩個雄性獸人的話之後,虎闊的心中轉過無數的心思,然後猛的沉了臉,使勁敲了敲自己的柺杖,“糟了!”
“長老,怎麼了嗎?”其他人都一臉茫然的看著虎闊。
虎闊沒有說話,又重新低下身子,拿過一旁的水碗將屍體上的傷口都沖洗幹淨,令人驚訝的是,豬暴左胸口處的的傷口經過沖洗之後,露出了一個指頭長的小洞,順著那個窟窿望進去,裡面黑漆漆的一片,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樣。
幾個人被他這副悽慘的模樣嚇了一跳。
“你們呀!沒事在牢房門口聊這些做什麼?!”虎闊站起身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們,“看來保密課學的還是不夠到位!”
虎巒一臉急切的看著虎闊,“長老,您就別賣關子了,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虎闊沉著臉搖了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豬暴一定是使用了某種手段才會死的這麼慘烈。”
“尤其是他之前,明明好好的,現在卻在聽到大祭司率領軍隊出征的訊息之後,就立刻死在了地牢裡,還是以這樣一副模樣,我擔心他可能會對大祭司不利。”虎闊深深的嘆了口氣。
虎巒有些不解,“就他這模樣,還能夠威脅到大祭司?”他怎麼覺得是虎闊多慮了呢?
虎闊美好記得白了虎巒一眼,“你是祭司還是我是祭司?”
他一個戰鬥族長,怎麼會瞭解獸人祭司手中那些手段。
“您是祭司,所以您看出來了嗎?”虎巒格外耿直的問道。
虎闊被他問的一噎,沒有說話。
縱然虎闊當了這麼多年的祭司,也還是辨認不出豬暴到底對自己做了些什麼。
不過虎巒這話也給虎闊提了個醒,“這幾天萬獸城全面戒備,有什麼異樣,一定要及時報告過來!”
豬暴死的這麼慘,一定是懷著某種目的,不是針對大祭司,他們那就是針對萬獸城,反正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你們兩個,給我回訓練營內重新把保密課好好學一遍,長長記性!”虎闊隔空點了點昨天看守的那兩個雄性獸人,“要是下次再這麼不分場合的口無遮攔,就交給司法部來處理!”
兩個獸人垂著頭蔫噠噠的聽著虎闊的訓話,末了小小聲的應了一句,“是,長老。”
虎闊對狐尾說道:“他們兩個人就交給你了。”
一旁的狐尾趕緊點了點頭,“您放心吧。”
虎闊越想越覺得心有不安,他看不透豬暴的手段,這樣超出自己預知的事情,對他來說格外的令人忐忑。
他拄著柺杖在原地轉了好幾圈,喃喃自語道:“不行我得去趕緊給大祭司送個信,好歹提前能提防一下。”
說完之後,就急匆匆的出了地牢的大門。
“哎,不是等等我呀!”虎巒轉身朝狐尾點了點頭就趕緊追著虎闊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