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簡勁松。
“你怎麼認識簡勁松的?”
“他師傅和我師傅老相識啊。”
“你怎麼認識?”
“我、我認識他妹妹。”
“嘿,世界真小。”
簡勁松顯然也看見了馬喻才懷裡的花束,一靠近就調笑道:“我還來晚了?恭喜你出院了,喻才。”
“謝謝,”馬喻才一隻胳膊抱過一束,咧開了嘴,“你們怎麼這麼默契?”
聞言,兩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對視了一眼,客氣地笑了笑。
“你好。”
“你好。”
“大家都在呢,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
簡勁松和路青餘見了面,立馬聊了起來。
“簡哥真是你啊,好久——好久——沒見了!”
殷子月則是眯眼打量著這個長發男人。
“大家都在呢,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馬喻才問。
剛說完,蔣無常忽然默默往旁邊退開了幾米,開啟黑傘走出了醫院。
馬喻才感覺身旁一涼,側頭一看,嚴繼堯抬手擺弄著自己手腕上的表, 手腕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嚴繼堯察覺馬喻才的動靜,側頭看向他,又是一個微笑:
“醫生說了,最近吃清淡點,不合適聚餐。”
馬喻才感覺手裡的花束燙起來了,扭頭笑道:“不好意思,剛想起來我要清淡飲食,下次請。”
四人聊了會兒天,打車到了馬喻才的公寓。
這個房間倒是第一回迎接這麼多人。
馬喻才倒水給他們,問道:“最近怎麼樣?”
簡勁松含糊道:“上班下班,跑案子。”
殷子月道:“上班下班,跑工地。”
路青餘思考了一會兒:“忙著——養精蓄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