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麒倫?”對面的女人喊。
馬喻才沒有糾正,他知道母親一直不能釋懷這件事,也不會接受他的新名字,但是他也沒有應下,只是問:“媽,怎麼了?”
“你最近回北京了?怎麼不早點說啊?”
馬喻才道:“工作比較忙,想著安頓好了再跟你說。”
“最近還好吧?有時間嗎?”
馬喻才看了眼日歷,離父親的忌日還久呢,問:“怎麼了?”
“你生日不就是最近幾天的事情嗎?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馬喻才一頓,才發現,週末的確就是自己的生日。
忙到忘了時間,以為還有一段日子才到生日。
他原本還計劃週末去協濟醫院看看。
馬喻才還在猶豫,沒說話,母親立刻就感受到他的意圖,道:“咱們多久沒見了?我想看看你。”
話說到這份上了,馬喻才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行,那你定地方吧。”
結束通話電話,馬喻才幽幽嘆了口氣。
去協濟醫院的計劃得推遲一下了。
但是轉念一想,他在北京沒有人脈,去醫院也只能看病。
要是跟母親敘敘舊,她認識那老些闊太,到時候重新回歸一下京圈,哪怕當個邊緣人,也能比自己一個人調查來得快。
想必慢慢也能靠近嚴家,能實地去嚴家探一探虛實。
不一會兒備注媽媽的賬號就發來了預約的截圖。
居然早就預約了。
馬喻才揉著眉頭,回複了一個好的。
現下,工作差不多了,馬喻才和路青餘開始聊天。
路青餘:“你說結界?進不去?”
馬喻才再度複述當晚的情形。
路青餘道:“結界多是擋災擋邪,你去的時候身上有髒東西不成?那個背後靈跟著你的?”
馬喻才一噎,回複:“沒有,我問過他,他來了一下就回去了。算嗎?”
路青餘這會很久沒回複,直到馬喻才都快下班了才發了好幾張照片。
“我不太懂,剛剛問師兄們去了,翻了幾本古本權威。”
馬喻才仔仔細細讀完。
書上寫了,結界有各種型別,都是為了不同的目的,防各種東西進入。
但他附身的紙人和法術都是正經的,還是文昌帝君的法術,怎麼看也不算不潔之物。
馬喻才看了一圈下來,找到了和他的情況比較接近的:
【異己結界,凡非主人邀請之人、靈,皆無法進入。】
要麼硬破,要麼主人邀請。
那得誰邀請?
那個房間的主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