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馬喻才閉了閉眼,起身,拍了拍弄髒的西裝褲,撿起裂開的木像道:“走吧,找個地方把這玩意兒淨化了燒了。”
嚴繼堯跟在他身邊,走了幾步,後知後覺察覺到了對方的情緒。
那是,害羞?
嚴繼堯心中微微一蕩。
……
木像在符紙的焚燒中逐漸碎裂開來,馬喻才蹲在路邊,看到木像裂成了兩半,但是怎麼也燒不掉,不過裡面再也沒有任何詭異的氣息。
如此,他才滿意地起身,撿起裂開的木像離開。
坐到車裡,馬喻才有點想抽煙,但是想起嚴繼堯並不喜歡,只是叼在嘴裡。
“那個神像,你能看出什麼來頭嗎?”
嚴繼堯盯著他嘴裡的煙,細長的煙壓著他柔軟的唇瓣,上面留下了淺淺的咬痕。思索片刻,他道:“神像上有咒術,可以把怨氣轉化成有用的東西。”
馬喻才意味深長的嗯了一聲。
和陳士良那件事一樣,神像是那個家夥的工具,吸取罪孽。
背後的那個人一直盤踞在北京,勢力不知道蔓延到了多大的範圍。娛樂圈、民營企業……
死了一個陳士良,看來沒有對那人造成什麼影響。
馬喻才將木像包裹起來 ,寄給了青雲觀。
他把目前知道的資訊都告訴了路青餘。
路青餘讓他千萬小心,這些事情太巧合了,可能就是沖著他來的。
馬喻才想起了一句網路熱詞,發了過去:
“幹就完了。”
……
一週後,工地已經順利開工了好幾天,沒有再受到任何阻礙,工人也沒有再罷工了。
重新調整的工期,應該能及時竣工。
嚴鬱秋也鬆了口氣,不用擔心自己又被罵了。
只要他在位,哪怕不是他幹的事情,網友都會怪到他身上,搞得他煩心不已。
想起這個提議是馬喻才提出來的,嚴鬱秋再度回憶起這個男人祭拜大哥的那天。
他那輛車、那枚戒指……
嚴鬱秋覺得自己需要打探一下。
他開啟電腦,在公司群裡找到了馬喻才,傳送了好友申請。
不一會兒,對方就透過了。
嚴鬱秋斟酌著語句,將自己的邀請傳送了過去。
“馬經理,事情處理得很順利,感謝你的提醒,週末我有馬場的預約,有時間的話一起去玩一下嗎?費用我全包。”
收到資訊的馬喻才一笑,回應道:
“能靠經驗幫上忙很高興,週末我有空,時間地點?”
魚上鈎了,他得開始出擊了。
嚴鬱秋、嚴鬱蘭、喻氏、嚴旭新……
每個人都得調查一遍。
兩人各懷心思,約下了一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