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一直很好。”他回答。
那位大人似乎笑了一下,但還是有無法掩飾的冰冷機械之感,給人一種那道身影只是一具空殼,實際上本質是一種無法形容,無法預測的更高維度的生物。
“好吧,看來你並不想和我浪費時間,無聊的寒暄下去。”boss依舊維持著不緊不慢的語調,每一個詞的腔調都一模一樣,沒有出現一絲的偏差,“那我們就來談談那位少年。”
“抱歉,身為領導者,現在才發現你們之間的過節。”那位大人語氣淡淡,道歉字詞說出口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歉意,只有上位者的從容跟平靜,“琴酒,接下來就不要再針對他實施行動了。”
boss輕描淡寫的說:“這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琴酒:“……”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現在很難理清自己到底想說什麼話。
他之前倒是感覺出了,自己說不定暫時沒辦法對那家夥下手了。
不能再針對蔔長良實施行動,呵!
如果對方不是組織的成員,看boss現在的態度,大機率也會邀請他加入;如果蔔長良本身就是組織的成員的話,那幹掉他的機會就更少了。
boss雖然不會太過嚴苛限制幹部們的行動,並支援他們往各自擅長的領域發展,卻不樂於見到幹部們之間的內鬥。
這是對資源的極大浪費,且不利於組織層面的未來發展。
琴酒在腦子裡面想了很多,他重新抬起頭看向了螢幕裡的boss,等著對方接下來明確的通知。
“想必你已經猜到了我要說什麼。”
琴酒遲疑:“蔔長良,是組織裡的人,對嗎?”
那位大人似乎微不可查的停頓了一下。
隨後開口認同了銀發殺手的那句話。
“是的。”
琴酒深吸口氣,再次開口:“boss,我能知道他的代號嗎?”
“如果那個孩子願意告訴你的話——”
琴酒:“……”
那位大人委婉拒絕瞭解答他的問題。
想知道什麼就自己去問蔔長良。
但琴酒知道,自己如果什麼準備都不做的找過去的話,只會成為對方用來消遣的玩具。
有著一頭銀色長發的組織殺手,垂下眼瞼,因為boss的要求,他強行壓下了自己心頭的怒火,重新恢複了組織top kier應有的冷靜。
說到底,自己之前遭遇的那一切,不過是技不如人。
擁有如此神乎其技的控制他人的手段,那位大人會重視,也很正常。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琴酒利落的點了點頭,“好的,我明白了。”
——
“啊嚏!啊嚏!”正在fbi無微不至的照顧下當一個快樂米蟲的蔔長良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揉著鼻子,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大大的桃花眼裡是滿滿的疑惑。
少年吃了一頓由赤井秀一親手準備的,已經非常符合他這個種花人口味的種花料理後,躺在榻榻米上昏昏欲睡。
暖洋洋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身上,更是加深了那種慵懶愜意的氛圍。
蔔長良微微眯起眼睛,摸了摸自己吃撐了的小肚子,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
然後被突如其來的噴嚏給打醒了。
他懷疑有人在背地裡戳他小人,詛咒他。
並且已經有了明確的目標。
——就是你,那個炸了他屋子的可惡組織銀長直。